230、看不清

手裏的茶盞,拍着桌子怒道:「好你個薛寶釵!這是誠心想要了我的命呢!」

    「主子,如今咱們該怎麼辦呢?這事兒……」潘又安家的,也就是司琪,急道:「奴婢真是沒見過薛家大姑娘這樣子的人了,自家做的黑心事兒,偏要拿着別人做幌子,丁點兒沒有想着這事兒要是叫人知道了,主子可是沒有半點兒活路的了……」

    迎春杏眼一瞪,「繡橘,咱們去見福晉。這事兒無論如何繞不開福晉和王爺的。」

    又對着潘又安家的吩咐道:「你回去,趕緊去找到我二哥和嫂子。也不知道林家那裏知不知道這件事兒呢?總之,叫我哥哥嫂子趕緊把這事兒告訴給姑媽知道,也叫林家心裏有個底兒。」

    「這事兒事關朝廷律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還是叫王爺和林姑父拿主意吧。」

    說着,迎春理了理衣裳,帶着繡橘往主院正屋去了。

    潘又安家的一邊在心裏賭咒發誓的把薛家上上下下的問候了一個遍,一邊腳下不停的出了直郡王府,坐車去找鳳姐兒了。

    迎春見了伊爾根覺羅氏,也沒二話,直接就跪下來請罪了。她把薛家在外頭打着直郡王府和林家的招牌放利子錢的事情一說,伊爾根覺羅氏也怒了。

    「到底是什麼人給了她們膽子,敢這樣子算計我們王府了?!」

    迎春也是氣惱至極,只聽她道:「……說起來,妾身也是很不能理解那一家子的心思。按說她們家不過是個商戶,雖說祖上曾經是皇商,到底脫不了一個『商』字呢。」

    「那樣子的出身,偏偏家裏的姑娘給及教養的心比天高。只覺得這世上再沒人能比得過她自個兒的了,見着誰都是滿嘴『規矩』『體統』的教訓,也不管她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旁人又是什麼樣的出身……不說妾身娘家的幾位姐妹了,便是林表妹,她也是一口一個『丫頭』的叫着,又說林表妹什麼『橫針不動豎針不拈』的,只看些史書之類,失了女兒家的本分云云……」

    迎春難得的抱怨,倒是叫伊爾根覺羅氏越聽眉尖兒越是上揚,心道:哎喲喂,這詞兒聽着怎麼這麼耳熟呢?自個兒是不是聽說過誰就是這樣兒的呢……再一想,這薛家的姑娘可不就是跟着老四一個德行嘛!可是人老四好歹也是個皇阿哥,又是先孝懿仁皇后教養長大的,算是半個嫡子了。他端着架子拿捏身份教訓人也就罷了,你說你一個商戶出身的姑娘,也敢對着一品大員的女兒吆三喝六的,這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行了,快起來吧。這事兒原也怪不得你,不過是那起子刁民做下的下作事兒。」伊爾根覺羅氏揮了揮帕子說道,又去吩咐繡橘,「還不快些扶你家主子起來,仔細地上涼,受了寒氣可就不好了。」

    迎春道了聲謝,在繡橘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一番看座上茶之後,伊爾根覺羅氏方才說道:「這事兒你做的對。利子錢那東西,咱們這樣的人家可是不能沾到一星半點兒的。這要是沾上了,不說爺的名聲掃地了,單就咱們闔府這麼些人的前程,還有你的性命,也是沒有了的。」

    「薛家後頭到底有沒有人指使,這事兒我還要再查一查。」伊爾根覺羅氏擰着眉不解的說道,「我只不信,不過一個商戶出身的罷了,怎麼就有膽子又是算計王府,又是攀扯朝廷大員的呢?她們眼裏當真沒有朝廷法度了不成?」

    蘭芳園裏,賈元春難得有閒情雅致的在自己屋子裏撫琴。染着鮮紅蔻丹的素手在琴弦上輕挑慢捻,塗着桃紅胭脂的嘴唇勾起一抹算計得逞的笑意。

    哼!不過一個庶福晉罷了。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嫡姐,竟然就敢目中無人,還對着自己擺起庶福晉的款兒來了。呵呵……我倒要看看,等着那件事情東窗事發的時候,你賈迎春到底還能不能獨善其身!

    你如今站得有多高,我就能叫你摔得有多慘!!

    呵呵……

    聽着賈元春一陣一陣愉悅的笑聲,抱琴卻是輕輕一嘆。

    自己真是越發看不清自己伺候的這位主子了。

    九曲流觴亭里,花梨木的棋盤上,一顆白玉棋子被輕輕落下。

    黛玉抬起手,收起棋盤上的幾枚黑子,笑道:「承讓了。」

    「唉——還是跟林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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