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通,我們是請人不是抓人,瞧他們的動作,葉國輝應該會馬上知道我們來了,我們不急。少校說:組長,帶我們出來,難道沒有特別的用意?眼鏡男說:那是一種態度,葉國輝不會不識抬舉,少說話,我的任務是請人。
時間又過了一會,雙旗村東門的保安又陸續的散去,眼鏡男似乎有點沉不住氣。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雙旗村村民午飯開的早的應該能吃完了午飯,眼鏡男的臉色似乎比剛來的時候暗了很多,他一會坐着,一會來回走動。突然,那個少校耳朵里傳來『隊長,隊長,目標可能出現,正往門口走去』…這個隊長(少校)收到,目光自然的往雙旗村大門東看去。
少校看到一個頭髮說長不長,面色暗紅,五官端正,劍眉亮眼,上身赤裸,後背稍駝,長時間穿短褂太陽光使得此人膚色有明顯的對比,胸膛和肩頭更顯的紅潤,小手背的黝黑也盡顯着此人的強壯,但他不是那種肌肉男的形象,強壯的很自然,他就是四蛋。
少校還看着四蛋下身穿着長褲,褲腿卷的很高,腳下踏着夾拖,少校不難看出四蛋是剛從水中、岸邊上岸;四蛋一手提着網兜,網兜里是大小不一的魚和龍蝦、螃蟹,足有三四斤的樣子。少校看着四蛋一手拿着手機和上衣,少校也不難看出這個葉國輝也是一個愛美之人。當四蛋從眼鏡男面前走過時,少校還可以看到四蛋不長的頭髮、後腦勺上還梳着個特意留起的小辮,脖子上掛着一串掛件,手腕上也有珠鏈,炎熱的天氣穿着長褲、一條漂亮的腰帶繫着。四蛋走近雙東村大門前時,四蛋也不時的看着眼鏡男等一行人和車,那眼神和行為不規矩也似乎很不屑的大膽的看了來人的車裏和外面站着的人,四蛋不怎麼禮貌的看了幾眼不理會繼續回村。
四蛋剛剛走過眼鏡男面前時,眼鏡男看了少校一眼說:是他嗎?少校點了點頭,眼鏡男小跑兩步、接着疾步向前,眼鏡男嘴裏邊說:等一等,等一等…
四蛋知道眼鏡男是和自己說話,四蛋回頭看了一眼,不屑的繼續往前走、腳下不曾停留。在四蛋已經過了大門時,四蛋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眼鏡男在這很短的距離中說出了讓四蛋必須停下來的話,眼鏡男說出自己是從什麼『中央來的』。
四蛋站住了,眼鏡男看着四蛋說:你好,你就是葉國輝同志吧?四蛋點點頭,四蛋說:你認識我,剛剛是不是我聽錯了?你說你是從什麼中央來的?是不是和我一樣,剛剛從水中央來的?眼鏡男笑着說:這裏說話好像不是很方便,剛剛我也沒有辦法,這也沒有什麼人,說禿嚕嘴了,雙旗村這大門不好進啊,我不叫住您、再想見到不容易啊。
四蛋往四處看了看,這個時間是午飯時間,村口是沒有什麼人的。四蛋往門口不遠處走去,也就是往剛剛眼鏡男停坐等候四蛋的地方走去,四蛋在一個座子上坐下了。
四蛋掏出一支煙自己抽了起來,四蛋說:我早知道你們來了,知道你們是從哪來,首都我沒有什麼朋友,你們很特殊,我想不通你們的來路,你們客氣的在門口等着,看樣子是我們雙旗村慢待了,剛剛你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不防就在這裏讓我明白明白。眼鏡男笑着,說:我們是中央來的,這有一份邀請函,請你過目。
四蛋接過邀請函,看也不看,丟在一邊座子上。四蛋很嚴肅,他似乎知道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四蛋說:眼鏡,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想認識你,連同你,你們一共八人,我有想過你們的身份,你應該是這些人的頭,請你告訴我,你們都知道葉國輝什麼?
眼鏡男說:葉國輝,中國公民,...現任職業,國有礦工,但離職多年仍拿工資,組織關係就在該單位,葉國輝在任雙旗村村主任時,一屆未滿脫離崗位,在職和離職期間,無視各級領導,言辭激烈…
四蛋打斷說:停!別誇我了,說點重點的、聽着帶勁的。眼鏡男說:葉國輝同志,這都是忽略很多基本的,對你調查細緻祖宗三代至親遠戚、一一不拉,要說重點,資料顯示很難準確,你身上存在很多疑點,徇私枉法、濫用國家給你的權利,我們的任務是來請你的,送邀請函並接送你,你可以不接受,這是你的權利,葉國輝同志,我說的不少吧。
四蛋說:你倒是別具一格、很是通俗啊,你告訴我你的職務。眼鏡男笑着說:我的職務沒有意義,我是很普通一名機關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