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酒,鹽,攪乎勻了,餵一下底口;整個盆調糊,一把土豆澱粉,半把麵粉;少來點糯米粉,炸完光滑還酥脆,一小撮泡打粉,往裏加水,來點油。」
「就按照咱廠貨車馬達的速度順一個方向攪,攪拌均勻,五花肉上撒上一層麵粉,這樣更容易掛糊。」
「五花肉扔麵糊里,從頭到腳都給它粘上掛糊,再準備點細粉條子;起鍋燒油,油溫四成熱,粉條子炸一下。」
「膨脹了就趕緊撈出來,別整糊了;把炸好的粉條子弄到大盆里。乾的粉身碎骨!要是條件允許,撒點黑芝麻,今天沒有就算了。」
「把五花肉依次扔油鍋里,炸定型之後,要有沾在一起的,就把他擱弄開,這個時候改中小火慢炸,五花肉的油都靠出來。」
「炸到外表焦黃,用手一摸還梆硬的倒出來控油;利用鍋里剩餘的油,加半勺水,一勺糖;順着一個方向攪拌。大泡變小泡,小泡的變沒泡。熬到拔絲的狀態,和啤酒一個顏色。把五花肉懟裏面。」
「在鍋里捅咕幾下,把糖漿均勻的掛上,別整的水尿巴湯的;直接跳到炸好的粉條子裏,趁肉沒反應過來;在裏面就是一頓晃,這小香味撓一下就上來了!」
「傻柱,你今天擱這兒說相聲吶?」這一頓把廚房都逗樂了。
每天廚房裏指點下馬華的廚藝,然後回家抄書,周末再和冉秋葉見個面,日子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這天,楊廠長突然鑽廚房裏了,「傻柱,過來,跟你說個事兒!」
等過去了,楊廠長壓低聲音,「重要任務,晚上別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做菜。」
這是要見大領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