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怒道:「他若再敢來犯,便是老祖的命令,本王也顧不得那般多,誓要將其滅殺不可!」
「嘶!這廝的刀氣好痛!」
獅駝王倒吸了口涼氣,化作人形,胸口之處,還有一道血痕正在緩緩癒合。
金袍青年面色陰沉,看着受了傷的獅駝王,皺眉道:「他的實力如何?」
雖是躲在暗中觀戰,然而對方真正的厲害,還是親自領教了的獅駝王更為清楚,猜測還是無法猜准。
「厲害!厲害!」
獅駝王長長出了一口氣,心有餘季道:「那一刀我是真的接不下,若非我那兩座山嶽擋了一下,這會只怕已經被噼成兩半了!」
「他道行已然邁入了地仙中期,高過我等一籌,萬萬不可輕視。」
獅駝王手掌撫摸着胸口之處的血痕,面色凝重。
他打出的那兩座山嶽可不是尋常,乃是他搬運天下大山,又混入了諸多精金神鐵所形成,比之星辰更重,一砸之下便是地仙也要退讓,殊料竟然難以抵擋對方那一刀,硬生生的被刀氣絞碎成齏粉,可想而知對方的道行!
「地仙中期?!」
金袍青年面色微變:「這怎麼可能?」
也不怪他難以置信,換了誰碰見這種情況也是傻眼。
須知,半年前兩人交手之際,對方還只是地仙初期,雖然刀法非凡,肉身強橫,然而若非仗着變化之術,早便被他活生生的撕碎成末,如今只是半年,竟然修煉到了地仙中期,這如何可能?
「嘿……」
獅駝王見他不信,搖頭一笑,道:「我騙你不成,在這極北之地有老祖護佑倒也無妨,若是在其他地界遇見,趕緊跑,不然的話,估計便要丟了性命了。」
想到方才那一戰,他便心有餘季,那一刀當真是鋒銳非常,勢不可擋!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轉身走向雪地深處,道:「三哥,回去吧,俺也要回去療傷了!千萬別招惹他!」
那殘餘的刀意還在他胸口翻騰,說話之間他渾身血液翻滾,就幾乎要將他撕裂一般,自然要前去閉關療傷。
「楊戩……」
金袍青年童孔之中閃過一絲銳利之色,卻終究是什麼都沒做,而是化作一縷金光消失無蹤。
……
「師父!」
楊戩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一座草屋之前,對着一名老獵人恭敬行禮,道:「弟子此行與那獅駝王交手,已然將其擊敗,只可惜暗中有數尊妖魔窺伺,弟子未曾尋到機會將其斬殺。」
「無妨,日後終有機會的。」
老獵人輕輕撫須,道:「二郎,你八九玄功練到這般境界,諸多神通皆已掌握熟練,為師很是欣慰,也是時候該分別了。」
楊戩渾身一顫,道:「師父,您……您此話是何意?弟子還想一直侍奉您!」
「痴兒,天下無不散的延席,你有你的路,為師也有為師的事情,你我師徒一場,能有數載相聚,已然是難得的緣分了。」
老獵人微笑道:「若是日後有緣,自有相見之機。」
「師父……」
楊戩眼眶微微泛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日竟然會與老獵人分開。
只是,老獵人心意已決,他又能如何?
想起這數年間的相處,對方悉心傳道授業,非但教授了諸多功法,更是拿來了許多仙丹,不厭其煩的為自己講解修煉上的困惑,楊戩心中悲傷之色更濃,七尺高的昂藏男兒,擊敗諸多大妖的英豪人物,此刻也不禁淚濕眼眶。
自楊家被天兵天將摧毀以後,在這極北之地的日子,是他過的最是舒心的一段時光,不擔心追殺,不用躲藏,認認真真的修行學藝。
可是,這一切都要結束了……
楊戩跪在了地上,朝着老獵人狠狠叩了幾個響頭。
「痴兒……痴兒……」
老獵人輕輕撫摸着楊戩的頭顱,道:「日後,你若是遇見了解決不了的難題,儘管去離恨天兜率宮,去尋太上老君求助,為師與他還有幾分交情。」
「你好自珍重。」
離恨天,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