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不讓,任書砸在自己身上。
「父親有氣就朝女兒發吧。樂哥兒的親事,是老侯爺與寧家訂下的,父親就是打死女兒,女兒也作不了主。」
侯夫人看着國公爺,一臉的淡然。
承國公指着侯夫人道:「老夫怎麼養你這麼個不爭氣的?
你身後有承國公府,有皇后娘娘,你還奈何不了一個死人?
你是樂哥兒的娘親,你不為樂哥兒打算,誰為他打算?
你好好想想,你真願意讓樂哥兒娶一個喪婦之女?
你是老夫的女兒,樂哥兒是老夫的外孫,老夫會害你,會害樂哥兒?
老夫一心望你好,望樂哥兒好。你不要不識好歹!
樂哥兒與藝姐兒成親,讓兩府親上加親,不管是殿下,還是娘娘,都極看重這樁親事。你明白嗎?」
承國公軟硬兼施,見侯夫人不吃強的那一套,於是將聲音放緩,耐着性子與侯夫人講道理。
侯夫人不為所動,搖頭道:「別的事,女兒興許能聽從父親的。
可樂哥兒的親事,是長輩定下的。
侯爺說了,石家的家訓是赤膽忠心,言而有信。
女兒是威遠侯府的宗婦,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違背石家百年的祖訓。還請父親體諒女兒的不易。」
承國公氣悶的瞪着侯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