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人能強迫他。
同樣,他認準的事,也沒有人能阻止。
再有,你需記得,阿蔚也是咱們看着長大的。
對了,你對藝姐兒有意,這到是個機會。」
陸鵬飛急着辯解道:「你可別亂說,我對藝姐兒可沒有那份心思。」
楊浩卓盯着陸鵬飛問道:「真的沒有?」
陸鵬飛避開楊浩卓的目光,如實說道:「最開始有過,後來見她一心撲在傾安身上,那份心思就淡了。
掌珠在豐樂樓宴請那回,藝姐兒莫明其妙的朝阿蔚發難,我這心裏,對她的好感再沒有了。」
楊浩卓說道:「你這腦子還算清醒。今兒話說到這一步,我也說說個人的觀點,藝姐兒太強勢太嬌縱了,你與她並不合適。」
陸鵬飛點點頭,「我明白。」
另一邊,石景揚拉着寧宇出了屋子,門口的青山與常樂等人見了詫異的看着二人,
「世子爺!」
「二爺!」
石景揚四下環顧,看到院子裏的涼亭,抬步往涼亭那邊走。
邊走邊吩咐道:「青山,不准人靠近涼亭。」
青山得令,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
寧宇說道:「傾安,你先鬆手,我跟你過去。」
石景揚低頭看一眼,才發現自己還緊緊的握着寧宇的手,立馬將手鬆開,大步往涼亭走去。
二人去到涼亭,青山與常樂等人站得遠遠的,背對着涼亭而立。
寧宇坐到石凳上,四下看看,明知故問道:「傾安有何事不能在屋裏說?而要將我帶到這裏來。」
石景揚站到寧宇對面,居高臨下的盯着寧宇,直言道:「英哲,阿蔚不能嫁給別人,只能嫁給我。」
寧宇抬頭迎着石景揚的目光,沒下臉反問道:「阿蔚為什麼不能嫁給別人?為什麼只能嫁給你?你的婚姻你能作主?你的家人能接納阿蔚?你能護得住阿蔚?」
寧宇一連串的問道脫口而出,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石景揚未加思索,脫口說道:「能!」
寧宇看着石景揚,半晌,才緩緩說道:「傾安,婚姻講究門當戶對,咱們倆家懸殊太大,而且,你的婚姻,很多人寄予厚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