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轉過身子,看着掌上滑膩粘稠的血液,她閉上了眼睛,沉沉的嘆了口氣。
長長的黑髮耷拉在肩膀上,女劍士回想着腦海中隱隱約約存在過的記憶,微微皺了皺眉頭。
啪嗒,啪嗒。
緩緩離開了這裏。
……
狹霧山。
神社。
天空一碧如洗,午後的陽光溫暖的灑落在神社屋脊上。
「巫女大人,接下來要怎麼做?」
甘露寺櫻餅站在本殿前方,正神態嚴肅的指揮着幾個人搭建祭典用的東西。
「現在就差最後的檢查了。」
「請大家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語氣平淡,看着面前一個裝置着小型神社的轎子,幾個身穿羽織的人站在轎子面前。
尚泉奈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後,嘴裏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雙手塞進寬大的衣袖裏。
幾個穿着羽織的人對視一眼,隨後一起喊着口號,握住了架着轎子的木柱
「一!二!三!抬!」
吱呀……
整體由木頭製成的轎子被輕鬆的抬了起來,鎏金的木樑在陽光下顯得相當華麗。
啪啪啪!
甘露寺櫻餅看着完好無損的被抬起來的轎子,內心驚喜的拍了拍手,表面上不動聲色,朝幾個人示意了一下
「好了,可以放下來了。」
「大家可以休息了,準備明天的祭典就行了!」
尚泉奈看着製作精良的轎子,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時,忙活了一天的甘露寺櫻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她轉過身,正巧與站在台階邊緣的尚泉奈對視了一眼。
她愣了一下「你…」
尚泉奈微笑着朝她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驚訝
「現在有空嗎?」
甘露寺櫻餅有些緊張的凝噎了一會,大拇指慌張的摩挲了一下食指
「怎麼了?」
……
……
山下。
醫師館。
慈一郎他們的病房外面。
尚泉奈帶着甘露寺櫻餅悄咪咪的站在房間門口,他伸手指着躺在病床上表情虛弱的我妻善存
「看。」
甘露寺櫻餅有些不解的順着尚泉奈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看到那一朵在床上晃動的「黃色蒲公英花」後,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那是…」
這時,屋子裏躺在病床上的我妻善存突發惡疾,他看着身旁已經能起身活動的慈一郎,大喊起來
「啊啊啊!!!」
「為什麼我還不能動!?」
「為什麼傷勢比我還嚴重的慈一郎已經能跑步了!?」
「為什麼…」
就在我妻善存突發惡疾的時候,他突然腦袋一歪。
瞥到了站在門口,正朝自己看過來的尚泉奈,甘露寺櫻餅,珠世,醫師,隱几人。
他面色突然一蒼白,隨後雙目恍惚無神的扭了過去。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在門口盯着我看…?」
一旁坐着的硯慈間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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