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如果是前者……
想着自己拿着弓弩,架在柳淵脖子上逼着他就範。
顧阿蠻縮縮脖子,真是想想就覺得刺激。
柳淵眯着眼,不善的撇了她一眼,小東西在胡思亂想什麼?那張臉就跟小孩一樣,說變就變。
「站好。」
顧阿蠻都來不及考慮身體,就已經替她做出了反應,她乖乖站好,一身華服衣衫跟身後的黑衣侍格格不入。
「事情就是這樣。」
柳淵交代完前因後果之後,抿了抿唇,「你聽明白了?」
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甚至沒有看顧阿蠻,可顧阿蠻就是知道,這句話柳淵問的是自己。
「不明白。」顧阿蠻仰着小臉看着柳淵,她那張白淨又好看的小臉寫滿不痛快。
「我能拒絕嗎?」
柳淵乾淨利落的給了他答案,「不能。」
他瞧着顧阿蠻花瓣似的唇撅的更狠了,不知怎的,好似也軟了心腸,「詳細的事情會有人在路上告訴你。」
他摸了摸她的發心,「乖乖的。」
任何一個女人都很難不背柳淵吸引,他的容貌他與生俱來的氣勢,都如同曼陀花一樣懟人有着難以抗拒的吸引。
如果,不是對方有事相求。
如果,不是這事兒可能會要自己的命。
關門還是很願意跟這樣的人同事共處。
可是這回的事有些危險啊。
這讓她十分猶豫。
「必須是我嗎?」顧阿蠻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可以不去嗎?二叔?」
穿着錦衣華服的她,軟糯又明艷,似乎跟身後的黑衣侍格格不入,海棠色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讓她看上去越發嬌嫩。
看上去像一朵連風都禁不住的花骨朵。
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無法跟柳淵口中那個可怕任務牽扯上關係。
可事實上,這件事非顧阿蠻不可。
幾天前,大魏前去迎接昭國公主和親的隊伍,半路遭遇殺手襲擊。
本來黑獄與諦聽樓兩大勢力強強聯手本應該是十拿九穩。
可卻不知怎麼出了問題?
雖然,昭國公主沒有被人劫走,但是雙方損失慘重。
尤其是昭國和親送來的糧食、礦石、金銀珠寶,乃至是陪送的工匠十不存一。
雖然刺客幾乎被它們絞殺殆盡,但是,黑獄與諦聽樓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出發的車隊上,有人對着顧阿蠻稟告,「尤其是黃靈,他受了很重的傷。」
而黃靈是柳宣芝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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