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霞山首席手裏有個四聖諦聽經輪,只要你能把那個玩意兒搞來,別說是如夫人的消息,就是我們樓主,你也能不花錢隨便玩。」
「四、聖、諦、聽經輪?」
顧阿蠻目光慢慢下移,落在自己衣襟前,這玩意貌似好像她今天出門帶了。
四耳還在那悠閒自得,「那紅霞山首席年紀不大,生的是真好看啊,當初她的畫像一被畫出來,咱們整個諦聽樓都被轟動了。」
「本來聽說這次丰神節她會在祭台上起舞,我還專門跑過去,結果倒好,出來的竟然是她妹妹,姐姐妹妹一字之差,這韻味可就差遠了……」
四耳搖頭晃腦評頭論足,鄭打着拍子哼了幾句戲腔,就見那本該已經走的人,竟不知何時站在他的面前。
「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一道巴掌大的影子在四耳眼前微微晃過。
四耳冷笑,才剛說這人有本事去追紅霞山首席,這人現在就自不量力的拿出個東西來讓自己看。
這人是覺得紅霞山首席是大白菜嗎,遍地都是。
他正要睜開眼睛譏諷兩句。
卻看着顧阿蠻手上懸掛的吊墜震驚的愣了愣。
他本來就兩腿懸空,架在桌子上,這一愣神,直接連人帶凳子,整個人往後面栽去。
「咔噠!」
顧阿蠻清晰地聽見了對方的後腦勺,跟地面親密接觸的悶響聲。
四耳連手帶腳的從地上爬起來,本來要伸手拿着四聖諦聽經輪仔細端詳。
臨伸手時卻使勁兒在自己身上很拆了幾下手,這才虔誠的伸出手去,放在手裏仔細端詳。
「竟然是真的。」
四耳捧着四聖諦聽經輪的模樣,就像虔誠的捧着一個雪白的姑娘,那兩眼冒光的樣子,看着挺慎人的。
顧阿蠻強忍着把東西拿回來的年頭,試探問,「現在這個東西我已經拿出來,那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關於如夫人的事?」
四耳聞言,那雙小老鼠一樣的黑眼珠,硬生生懟着顧阿蠻翻了個白眼,「這東西是柳淵給你的吧?」
顧阿蠻想着點點頭,「是。」
四耳聽着態度越發差。
「這主人家特意把四聖諦聽經輪從別處拿來給你帶來這裏,不就是代表柳淵同意諦聽樓把如夫人的事說給你聽!」
「磨磨唧唧半天才拿出來一點男人的血性都沒有。」
顧阿蠻悻悻的摸摸鼻尖。
男人血性什麼的她不需要,她要的只是那些塵封的被人重金掩蓋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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