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似乎拳就是該這樣打,用的不單是**的力量,更是要帶起身周無形的力量,去共同打擊敵人。很快,梁烈就被莫小凡行雲流水的拳法引得入了神,雖然身體依然沒動,自己的心神卻跟着莫小凡的拳法,在武動。
很快,一套拳打完。看似是沒使什麼力氣一般,不過莫小凡大口喘氣的模樣,簡直是比剛才與梁烈交戰,還累。
「小凡,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梁烈面色無比的鄭重。
「柔水拳,取自柔水之道。」旋即,莫小凡什麼是柔水之道,也就是那股子連綿不絕的拳勁,一一告知梁烈。
全程,梁烈都聽得鄭重無比,沒了以往的那種嘻嘻哈哈的模樣。
說罷,莫小凡為了加深梁烈的印象,再次打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解說,哪招的拳勁該運用到拳頭,哪一招閃避又該運至腳步。總之,現在的莫小凡,看起來簡直就是手把手教導梁烈的啟蒙老師。
在莫小凡打拳的時候,梁烈也依葫蘆畫樣地再打着,不過,他的拳很生疏,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一套拳打完,他才發現,為什麼莫小凡會看起來那麼累。這套拳看似簡單,卻是太費心神了,而且許多看着莫小凡做起來很簡單的動作,自己做起來就是很痛苦,差得很多。
接下來,莫小凡歇了小陣,又教了梁烈第三次。
這次,梁烈的興趣是被完全勾了起來,簡直就是瘋魔了般。就連莫小凡天晚了,要走了,他依然還在依着記憶在模仿着繼續打拳,擺擺手讓莫小凡自便。
莫小凡無奈苦笑,只能一個人下了天台,離開清風樓。
回到家,姐姐已經回來了,最近幾日醉月軒裝修,她都挺閒的。早已做好了晚飯,在那裏看新聞,等着莫小凡。
這一夜,莫家是一如往常的平靜。不過在托斯卡納,卻是警燈閃爍,人心惶惶。原因無他,張澤林死了,張天君也死了。
依照現場並無打鬥痕跡,屍體並無傷痕,家中財產並無損失,警察探查到半夜,才給出來一個貌似很合理的解釋。
張家父子遺傳一種很怪異的病,或許吃了什麼東西,又或是碰觸到什麼化學物質,引發了病,同時暴斃。
警察的措辭,看似漏洞百出,不過現場一點點的可疑都沒有,這種解釋,也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至於接下來還會不會立案細查,普通百姓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