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謹在芍藥整理行囊的時候,出去散步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整理,此地沒了往日的可怕,倒顯得古老神秘,明謹沒有再接觸那些文獻,就有心通過山壁上的符紋滿足心中渴求。
但她走着走着,竟還是到了內殿書閣這邊,裏面已經搬空了,人也走不在,顯得空幽。
明謹走進殿內,看着牆上沒法帶走的壁畫,有些可惜,左右無事,就拿了邊上殘餘的白紙簡單描繪了起來。
弄着弄着,她忽然在另一側的壁面看見了一個詭秘的黑影。
誰!
外面守衛已不在內殿附近,距離遠了些,她喊了大概也聽不到,明謹目光一掃,看到邊上架子上還有剩餘下來保養書材的木漿粉,於是不動聲色拿起,朝這個冒出來的黑影
「阿!」對方被粉末撲了個正着,迷了眼,狼狽咳嗽。
明謹這才發現是誰,「是你!徐先生。」
她一看,發現對方手上有一本冊子,上面還能看見描繪的圖樣,怕也跟自己一樣,只是自己是臨時起意,對方卻是有備而來。
「是我,咳咳。」
徐秋白有些狼狽,都看不清人,滿臉粉末,越發像個白面書生了。
「等等,你別動,亂擦拭粉末會進眼睛的,我幫你。」明謹分外不好意思,忙拿出手帕幫他輕輕擦拭,還沒擦乾淨,她忽然愣了下。
「怎怎麼了?」被擦拭了眼睛的徐秋白睜開眼,見對方明眸皓齒近在眼前,且定定瞧着他,白皙面頰不由浮上一層粉色,耳朵則是紅得不行。
明謹回神,這才留意到自己跟對方太近了,微澀然,撤開一步,將手帕塞到他手裏。
「先生自己來吧這裏有點不對勁。」
徐秋白捏了手帕,也退開了一步,「謝謝姑娘,這面牆有問題?」
他順着明謹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牆上壁畫的特異。
平時沒感覺,可一旦光線角度對上,還是能覺察到它的立體之感。
「這一塊好像並非平面壁畫,浮雕?」
他跟明謹走過去,看着這塊浮雕,兩人皆是觀察入微之人,但真要確定,還是要上手撫摸才行。
兩人同時伸手,手指碰到的時候,薄涼跟溫軟接觸,似有電流刺過一般,徐秋白先抽了回去,不敢看她。
明謹手指頓了下,權當無事,繼續撫過這個巴掌大的圖騰浮雕,力道不大,怕有什麼特異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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