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死的都不知道。
廠公大人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卑職佩服!
丟~!
又一抹星光飛入鳳羽閣內。
姜文浩微微詫異,自己並沒有在楊悅面前展露儒家神通,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是六品大儒。
這位年輕人不簡單,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須得小心翼翼對待,切莫惹惱了對方。
「丁媛,開門。」
楊悅在屋內催促道。
丁媛急忙開門。
郭豐安立馬隨之進門,保護在楊悅身側。
姜文浩進屋,拱手恭敬一拜:「白鹿書院教習姜文浩,拜見影月公子,敢問公子真名,君子之交貴在坦陳,還望賜教?」
楊悅回道:「影月是我陶姨怕我被樓下那群人打死,才取的化名,我真名叫楊悅,姜先生請入席。」
姜文浩聽到楊悅的大名,只覺得有些耳熟,不過沒往某位大人物身上靠攏。
入席。
姜文浩拱手道:「多謝楊公子的近視眼鏡,在下敬您一杯。」
丟~!
又是一抹星光投入楊悅的腦門,還是帶着一抹紫光。
果然是這樣,六品大儒成為粉絲,在貢獻元氣時,是會將自己一部分浩然正氣反饋來。
他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浩然正氣被收割了。
因為,這些浩然正氣還不夠他平日裏看書耗損的多呢。
一丟丟,察覺不到的。
但是對於楊悅來說,就是新大陸的發現。
自己不但可以收割元氣,還可以收割浩然正氣,也就是說,自己完全可以靠着外力,進行儒修啦。
此方世界,儒修乃是正統。
別看自己是繡衣廠的督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實那都是狗屁。
自己的權限被滿朝大儒壓制的死死的。
在滿朝大儒那兒,自己就是在皇帝跟前打小報告的狗腿子,大儒只要動動嘴皮子,一個言出法隨,隨時能滅了自己。
可他們不願出手,主要是因為不屑。
堂堂大儒,公然說死一個閹賊,他們怕髒了自己的嘴,被史官春秋筆寫的遺臭萬年。
這些腐儒,最是愛惜自己的羽毛了,容不得有半點污墨。
自己真的能動的也就那些芝麻綠豆的小官,昨兒個陶姨還推薦一個從九品的戶部司務洪邦修呢。
自己也就能辦辦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再高一點點的,上了六品境的大儒,背後都有大佬罩着呢,牽一髮而動全身。
若是能博得儒修的名頭,那便是聖人子弟,走路都是帶螃蟹味的,日後要彈劾誰,師出有名,看哪個大儒還能行包庇之事。
想想就興奮。
楊悅立馬主動給姜文浩敬酒:「姜先生客氣,我這點微末伎倆,哪裏值得一提,倒是您,教書育人,傳道授業,這才大功德,大造化,我最是佩服你們這些教書先生了,視學生為親子。」
「教育起來那叫一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瞧瞧,都辛苦的滿嘴起泡了,成天出口成髒,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的,教育這些兔崽子成人很累吧,來來,我敬您一杯,先干為敬。」
姜文浩內心十分感動,這樣的高手,為人如此謙遜,虛懷若谷,真是我輩楷模。
當浮一大白。
丟~!
又一抹星光投入。
楊悅心裏竊喜,果然讀書人就是喜歡戴高帽,再多薅點羊毛。
「我最是喜歡結交讀書人了,不瞞您說,我從小就沒怎麼念過書,像姜先生您這樣才高九斗,學富十車的人……」
姜文浩立馬打斷:「錯了,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才對。」
楊悅哦的一聲,立馬改口道:「對對,我知道呀,多說幾斗,幾車,不是更加能顯得您是文化人嗎,小弟最是佩服有文化的人,今日有幸結識姜先生,實乃小弟三生之幸,來,乾杯。」
「才高九斗,學富十車,哈哈,不錯,好詞,好詞啊,當浮一大白。」
姜文浩被吹的一陣找不到北,一陣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