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楊衛國的說法。
周大龍,也就是那名死者,當初被派所的人帶走。
經過批評教育之後,因為他並沒有造成什麼後果,就把他給放了。
周大龍冷靜下來,回到信託商店,把那塊腰牌拿走。
當時張建就上去跟他交涉過,希望出五十塊錢,把那塊腰牌買下來。
但周大龍並沒答應,直接走了。
張建之後還罵罵咧咧,顯得十分不高興。
說到這裏,楊衛國插了一句道:「對了杜哥,這張建跟魏三爺關係不一般,算是半個徒弟。」
杜飛「嗯」了一聲,倒是沒料到還有這層關係。
楊衛國繼續道:「誰承想,沒過幾天,派所就來人把張建押走了。當時我沒在店裏,沒看見具體情況,但聽同事們說,是害了人命案,為了一塊牌子,把人活活給掐死了!」
杜飛的心頭一動,根據派所小張的說法。
周大龍是被下了藥,引發心臟病死的。
怎麼到楊衛國這兒,就成了被掐死的?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合理的。
小張雖然是派所的,但這邊不是他的轄區,這件事他也是道聽途說的。
楊衛國也一樣,是聽商店的同事來回傳話,添油加醋,未必當真。
但這並不重要,杜飛真正關心的其實是動機,是否真跟所謂的慶親王的財寶有關?
然而,楊衛國對這些卻並不知曉。
末了杜飛拍拍他肩膀,抬手看了看手錶。
剛才聽楊衛國提起,兇手張建跟魏三爺關係不淺。
杜飛正想再找魏三爺問問。
自打上次,魏犢子來找杜飛,把他兒子弄到蔣東來手下去。
魏三爺已經表明了想投靠過來的意思。
只是對於魏三爺這種老油條,杜飛的態度一直比較小心謹慎。
又因為沒什麼能用到他的,所以都沒怎麼聯繫。
正好這次,借着這件事,看看魏三爺的態度。
然而,跟楊衛國從辦公室出來,樓上樓下一問,魏三爺竟沒在。
楊衛國說,一早上還見着來着,不知道中午上哪去了。
杜飛索性也沒等,只讓楊衛國見着魏三爺,跟他說一聲。
從信託商店出來,已經快一點了。
剛才楊衛國去找魏三爺耽誤不少時間。
杜飛想了想,索性也不上糧站去了。
楚成那邊等回頭有時間再說,反正也沒什么正經事。
騎車子回街道辦。
剛進院,就見周鵬這貨滿頭是汗的,拎着一大桶白油漆。
還有幾個他們辦公室的,提着刷子和大號的毛筆,還有倆小年輕,一前一後,扛着梯子。
杜飛一看,就猜到是上外邊寫標語去。
嘿嘿笑道:「呦~周哥,您這可難得,思想覺悟見長呀!」
周鵬沒好氣道:「滾~大熱天的,你小子少跟那幸災樂禍。」
杜飛道:「上哪去?等會得空兒,我給你們送一壺涼茶去?」
周鵬撒撒嘴:「你得了吧~真有這心思,直接買幾根冰棍,咱算你有良心。」
杜飛嘿嘿道:「那還是算了,回見把您~」
周鵬頓時鬱悶,忙道:「要不,涼茶也行。」
杜飛卻沒理他這茬,一溜煙鑽進了辦公室。
等到晚上下班。
杜飛推着車子往外走,才看見周鵬一臉倒霉模樣,拎着一個空桶回來。
除了一身臭汗,身上臉上還濺了不少油漆點子。
杜飛詫異,沒想到他們一出去就一下午,這是寫了多少大字標語呀!
周鵬累得夠嗆,都沒勁兒跟杜飛瞎扯淡了。
杜飛則離開單位,徑直去接朱婷。
結果剛到門口,不大會兒功夫,又看見李志明從裏邊走出來。
上次有點匆忙,杜飛也沒來得及問,李志明上這幹什麼來了。
現在一看,應該跟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