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
當初不是沒給機會,讓你們回去了,你沒走啊!
又在華夏潛伏了十多年,現在想回去了?晚了!
不過換王松進去,還上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麼。
杜飛早就料到。
一來,野原廣志身份特殊,能上的手段有限。
二來,他認定杜飛來找他,問當初瓜分財寶那些人,這個情報的價值不小。
已經被他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甭管有沒有用,他必須抓住。
開車返回駐地的路上。
王參軍的臉色陰沉,不由得暗暗咬牙。
真要動真格的,他還有許多審訊手段沒用出來。
可惜野原廣志不是他的犯人,不僅審訊手段受限,時間也有限制。
前後攏共就兩個小時,連疲勞戰術都沒法用。
「顧問~」王參軍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還有什麼主意,能撬開這小鬼子的嘴?」
杜飛「哼」了一聲:「這事兒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其實當年參與瓜分澄田賚四郎財寶的人不少。
王文明肯定知道內情。
不過王文明的重要性遠超野原廣志,杜飛之前在電話里跟楚紅軍提了一嘴,就直接被回絕了。
另外就是,最早在芳嘉園胡同被捕的那對假扮夫妻的東洋人。
他們藏在灶台下面的金元寶,最後全被小灰搗騰出來,落到杜飛手裏。
之前之所以選擇野原廣志,沒選擇這兩個人。
是因為這倆人被抓之後,很快就移交給部隊方面。
具體什麼原因不知道,但是要提審他們,程序肯定更複雜。
現在卻沒辦法了,既然野原廣志不配合,也只能在他們身上想辦法了。
杜飛想來想去,覺着這個事兒還得讓謝部長說話。
謝部長在部隊那邊面子大,說話比楚紅軍好使。
況且他本來就是主管領導,遇到困難他不幫忙解決,底下人怎麼賣命。
杜飛拿定主意,回到駐地當即一個電話就打到謝部長辦公室去。
王參軍就在邊上聽着。
杜飛在電話里,直接把審訊野原廣志的難處說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領導強調困難之後,必須得拿出新的解決辦法。
如果只強調困難,沒有解決方案,就是一堆廢話。
而且這次杜飛吃一塹長一智。
也不要什麼審訊權限了,直接要對方口供。
至於怎麼審訊,那是部隊那邊的事情,杜飛直接當甩手掌柜。
王參軍在邊上聽着,嘴裏直咽吐沫。
反正換他,無論如何不敢跟領導這麼說話。
卻不知道,杜飛在謝部長眼裏可是一員福將。
之前截獲那份名單,提前破解了敵人的陰謀,讓謝部長在上邊很是露了臉。
所以,杜飛再次提出要求,他二話不說,當即答應。
不過他答應歸答應,跟部隊那邊溝通,再加上提審犯人,全都辦妥了最少也得兩天。
杜飛撂下電話,索性就等着唄~
正好專案小組這邊也休息休息。
這幾天調查陸海山不太順,大伙兒加班加點,雖然沒什麼成果,卻都累的夠嗆。
快到下班時,杜飛給朱婷打個電話,約好晚上去接她。
最近朱婷在新h社的工作已經上手了。
雖然很忙,卻遊刃有餘多了,也能抽出更多時間。
等汪大成騎摩托車把杜飛送到新h社,朱婷已經推着自行車在門口等着。
看見杜飛來了,遠遠就揮起手。
隨後在汪大成這個單身狗的目送下,杜飛騎着自行車,馱着朱婷,漸漸走遠。
汪大成坐在摩托車上。
沒由來的,感覺胯下這輛到哪兒都能為他吸引無數眼球的坐騎忽然就不香了。
如果自個也騎着自行車,馱着一個『她』。
不比這『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