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說點沒溜兒的,你又不是我爺們兒,我爺們兒……死啦!」
杜飛眨巴眨巴眼睛,尤其秦淮茹最後咬牙切齒的說出『死啦』兩個字,讓他莫名的蛋蛋一縮。
但他隱約察覺到,面前俏寡婦的色厲內荏,這很可能是她最後的心理防線。
只要突破過去,離調教成功就不遠了。
敏銳察覺到這一點,杜飛當然不會退縮,他面無表情,目光堅定,如刀一樣,展現出強烈的侵略性。
秦淮茹站在地上,咬着下唇,倔強對視。
杜飛的目光沉靜堅決,磐石一樣,毫不動搖……
最終,在堅持了半分鐘後,秦淮茹終于堅持不住,將目光移向一旁,然後一步步走來,蹲到杜飛面前。
到了這一步,她索性放開了,抬起頭狠狠瞪了杜飛一眼,沒好氣道:「抬腿!你就一活土匪,看着人模人樣,就能欺負我一老娘們兒。」
杜飛嘿嘿一笑,往後一靠。
達到既定目的,也不跟她爭口舌之利。
俏寡婦雖然嘴上抱怨,幹活卻不打折扣,把他褲腳捲起來,拿着臭腳丫子放到水裏,一邊泡着還一邊幫着搓搓按按。
杜飛居高臨下,看着秦淮茹雪白的後頸,忽然道:「秦姐,知道為什麼,你進廠好幾年了,到現在還掙27塊5嗎?」
秦淮茹驀地一震,手上動作不由停下來,抬起頭仰臉看向杜飛。
杜飛哈哈笑道:「就你這手勁,在車間干鉗工,一看就是摸魚混日子的,我是廠長我也不給你漲工資。」
秦淮茹反應過來,原以為杜飛是正經的,沒想到竟是拿她開涮。
「嫌勁小是不是!」俏寡婦惱羞成怒,對着杜飛腳背狠狠就扭一下。
登時疼的杜飛「嘶嘶」直叫,連忙告饒:「秦姐,錯了~」
俏寡婦這才滿意,哼了一聲,繼續洗腳。
這次明顯加大了力道,還真讓她搓出皴來。
到這時,腳都給人洗了,秦淮茹也不端着了,問道:「小杜,你剛才說,棒梗偷東西,究竟為了啥呀?要說我家雖然困難,但棒梗從沒短了吃穿,他為什麼……」
杜飛淡淡道:「還不是你跟他奶見天給他灌輸,他是賈家唯一的男丁,是將來的希望,全家都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