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冷漠。
「這就五馬分屍了?為什麼有些兒戲了吧?再說他們年紀都這麼大了,要不換成砍腦袋吧。」
婁知縣罕見地反駁道:「大人這說的是什麼話,人犯罪跟其年齡有何關係?丁是丁卯是卯,假若因為年歲輕饒了他們,那些黃泉之下的嬰孩豈不是死的更怨??」
李火旺仔細地琢磨琢磨,對着婁知縣拱了拱手。「婁知縣說得不錯,那你忙吧。我走了。」
婁知縣連忙拉住李火旺,「大人為何如此匆忙?還望給下官一個機會,給大人接風洗塵。」
看了一眼身上的破爛衣服,還有那些血跡,李火旺點了點頭。
「行,兩天沒睡了,我去歇會,勞煩知縣大人,幫我做幾件衣裳。」
回到客棧的李火旺,幾乎是倒頭就睡,渾身的劇痛都壓不住那巨大的疲憊。
不知道過了多久,「咕咕咕~」李火旺是被餓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依然是白天,只是不知道是哪天的白天。
「道士,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那個當官的之前那過來看你,瞧見你在睡覺就回去了。」
李火旺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和尚,「你好像很高興啊?」
「那當然高興,咱們做好事了啊,而且是大大的好事!做好好事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應該,應該。」李火旺敷衍地說着,忍着疼痛就坐了起來,把身上腥臭的衣服脫下,換上旁邊凳子上的新衣裳。
婁知縣很顯然用心了,這新衣裳明顯是按照李火旺的身上穿的做出來的。一樣的暗紅,一樣的道袍。
並且他不止做了一件,而是讓裁縫足足做了五件一模一樣的。
「呵,婁知縣有心了。」李火旺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到。
穿完衣服,李火旺就向着後院走去,準備駕馬車離開了。
「道士,那當官的還要請你吃飯呢,你不去嗎?」
「不去了,浪費時間,既然麻煩處理完了,那就趕緊回銀陵去,這一路上可不近。」對於現在的李火旺來說,別的什麼都是虛的。
就在李火旺來到後院馬棚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自己的馬車洗得乾乾淨淨,車軲轆一點泥都沒有,拉車的馬身上毛髮都順得很,明顯是被專門梳過。
各種山貨臘肉把馬車都圍了起來,而饅頭趴在山貨中間,啃着一根大骨頭。
「汪汪!」饅頭見主人回來了,頓時興奮地跑過來,不斷的搖着尾巴,幾天不見,它看起來胖了一圈。
看着這一些,和尚再次笑了,他對着李火旺說道:「道士,你看,我說什麼來着,好人有好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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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就一章,先欠下,實在有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