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是我,你別用這幅眼神看着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金嘆回到庫里南,嗡嗡嗡的駛離了學校。
下午六點,金嘆在醫院門口等到宮羽。
宮羽穿着簡單的白t恤,短褲,一雙小白鞋,扎着馬尾,和幾個護士小姐姐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那邊的庫里南,宮羽和同事揮手告別。
宮羽在金嘆的心裏有些無人能比的地位。雖然陳瑤也很重要,但是,怎麼說呢……總會有辦法解決目前感情困局的。
宮羽坐進副駕駛,啟動汽車朝老人院而去。
路過距離老人院不到一公里的位置,宮羽看到某處突然笑了起來。
「還記着這裏嗎?當時你把我的自行車踹下去了。」
金嘆也笑了起來,依稀還記得當時倔強的宮羽死活不肯上車,金嘆一怒之間直接把自行車踹到道路下面,然後又拽着宮羽上了蘭博基尼離去。
當時宮羽還念叨着自己欠她的。後來才知道自己的確欠她的,欠她一個大隋朝。
往事歷歷在目,落日黃昏下的老人院充滿着回憶。
老人們再次見到宮羽和金嘆來了,很高興。
而金嘆發現老人院又少了幾人,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又有人離去了
金嘆在感情方面一團糟,讓人痛罵。但是在公益慈善事業上卻清醒的很,只要有能力,一定會幫助有需要的人。這老人院也備受關照,由j財團出面,為每位老人配有全智能護理床。
至於那間秦世亭生活了幾十年的房間也保留了原來的樣子。
宮羽每次來都會細心的為老人體檢,然後唱上一曲崑曲,見時間不早了,這才和金嘆離開。
金嘆講秦世亭保留下來的那張和肖鳶容的老照片遞給宮羽。
「之前我還以為肖鳶容就是思思,結果才知道只是長得像而已。」
宮羽點點頭,然後說「那你是不是後悔當初在送親的路上沒有收思思。」
「那到不是,現在知道她過的不錯,我也放心了。」
「忘記了前塵往事,重新生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