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於搜尋妖魔。
道家長於鎮壓妖魔。
三家聯手,便正好是一個完美的斬妖使小組,可以獨立執行搜查、鎮壓、斬殺妖魔的任務!
若是有百十個無數個這樣的完美斬妖使小組,分別坐鎮漢廷治下各個郡縣,他們陳縣總部再精挑細選一群高手作為支援……
「嘶……」
荊軻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心頭已經在盤算着,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回去說服自己那位好友,准許儒家和道家進入斬妖司。
他很清楚自己那位好友對百家有多忌憚,不過左右都是為了保境安民,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思及此處,荊軻再一次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或許是武墨那一套「只要我們認為我們所做之事是正義,那我們所做之事便是正義」的理論,太過侮辱智商
以至於當荊軻真正做起斬妖除魔、保境安民這種黑白對錯一目了然的工作之時,他以快到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速度,淪陷了。
『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荊軻。
荊軻在盯着人儒家和道家的人在流口水。
他身畔的華發老孺,也在盯着那一尊尊移動的鋼鐵堡壘流口水。
瞅瞅那一件件札甲上比玉佩還厚的森冷甲片,瞅瞅那一杆杆不知塗抹了什麼漆烏沉沉都不反光的標槍……
雖然這樣的場面,這一路之上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再看的時候,他仍然忍不住被這些鋼鐵堡壘身上那股子森冷的暴力美學,撩撥得心眼難耐……
哪個齊魯男兒能拒絕大盔甲、大刀、大槍的誘惑呢?
更何況是出自至聖先師門下的齊魯男兒?
「敢問大總管,此等雄壯兵士是哪位將軍的軍馬?余入漢廷也已月余,為何今日才初次得見?」
他忍不住向荊軻揖手問道。
荊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回答,忽然注意到他眼神之中的期許之色,心下不由的一個突突。
『好傢夥!』
他心下驚嘆了一聲,心道『這些大寶貝我都不敢向大王開口,你竟然還想索要去做私兵?』
這個時代,權貴階層們以互贈姬妾、奴僕、私兵以及死士為美談。
就如同後世好友間互贈手信般,是可以將其視作一種美好的品德的。
若是沒有這種「美德」,太史公就算是想要抹黑始皇帝,都無從下手……
以這名華發老孺當世鴻儒的身份,也的確有向荊軻,乃至於向陳勝討要姬妾、奴僕、私兵的資格。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他現在也是按照自己的認知做的。
但荊軻顯然不這麼認為。
作為漢廷內唯二可以在私下裏與陳勝平等論交的漢廷高級官員之一,他從陳勝口中聽到過一兩句這些王廷侍衛的模湖信息,對於他們的來歷有一丟丟的猜測……
就那一丟丟的猜測,就令他知道,就這些王廷侍衛的來歷,誰問誰死。
在見到了這些王廷侍衛身上那堪稱奢靡的裝備之後,他更加堅定了這一點……講道理,他荊軻好歹也算是九州有名有姓的人物之一,可他混了小半輩子,都沒能混上那一身兒精良的準備!
不是說他買不起,而是根本就沒地兒買!就這些王廷侍衛身上的甲胃、兵刃所用的鐵料,九州一流的鑄劍師都得壓到箱子最下邊,跟切臘肉一樣逢年過節才切上那麼一指,鬼知道陳勝擱哪兒弄了那麼多好鐵,跟不要錢一樣給這些王廷侍衛鑄了這麼多好甲、好兵刃!
荊軻都懷疑,自己若是和這些王廷侍衛同一境界,自己的劍能不能破開他們的二層甲?
「不瞞淳于博士,這些良將悍卒可都是護衛大王的王廷侍衛,在下不過是憑大王所賜之將領,暫轄諸衛而已!」
他抱拳,言辭懇切、坦坦蕩蕩的給華發老孺解釋道。
華發老孺疑惑的看着眼前走過的那一尊尊鋼鐵堡壘,將信將疑的小聲問道:「往日見漢王隨行之侍衛,不是這般模樣啊!」
荊軻:「此軍既是吾漢廷王廷侍衛,亦是吾漢廷之最強軍馬,自然是平日閒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