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帶着兩個兄弟自此死心塌地做向家鷹犬,向言剛上位做不穩話事人的位置,其父緊急派出林錦過海輔助,才讓向言順利掌權。
向言朝林錦笑道:「大伯父,丟掉的威風遲早要找回來,和義海一個社團搞獨裁,遲早被搞倒。」
我們新記都沒他做的過份,拿下面大底的兵權財權,我沒記錯的話,和記不姓張吧?真當自己是皇帝
「渣甸街早被大圈幫踩進去一腳,火龍要是能拿回來也是幫新記漲威風,別看他現在唯唯諾諾的,
這傢伙還是有點能力,否則也不做到義海十傑。
林錦望着向言:「並非是一條街的事情,收反骨仔進門遲早是個禍害。」
「何況還要捧他。」
林錦心知向言自從上次丟掉屯門的地盤以後,便一直對和義海懷恨在心,不過新記佔着中環用人手多,抽不出人才打返屯門,當時為了不擴大影響才偃旗息鼓,現在有機會必要找回場子。
以向言心高氣傲的性格,靠提醒兩句是沒用的,說完便轉身走進房間休息,向言對林氏三兄弟倒一直看作長輩,不過叔伯的話,有時候聽聽,有時不聽,特別是掌權以後,越來越不愛聽。
廉政大樓,番薯財抖着二郎腿,歪着腦袋,跟位大爺似的。
嚴秀清坐在椅子上,望向審訊桌。
貨。一位職員在旁低聲耳語:山,夥計找供應商問過,去南區夜總會查了一圈,確實都裝了新
「另外幾個爛仔都咬死沒洗錢,做正行搵水。」
番薯財耳朵動動,大概是聽見什麼,拽拽的開口道:「阿私,看清楚沒!」
「進貨單,出貨單,納稅單,單單俱在!」
「你如果還是看不清楚,我可就要給你請眼科醫生了啊!」
嚴秀清表情鎮定自若,抬頭看他:「番薯財,你做過什麼事心底清楚,我的線人已經拿到證據,不是幾張紙就能混過去的,早點把事情捅出來,對你我都好。』
「哈哈,哈哈哈。」番薯財越笑越囂張:「你tm唬我啊!」
「納稅人養你們一群廉仔,不去查查那些鬼佬貪多少,來查我一個正經商人,小心我去政務司舉報你!
「也不去外面打聽打聽我番薯財是誰,過幾年成了電器王,捧議員削你們經費啊!撲街!」
如果番薯財沒有提前得到消息,或許還會被廉記的人唬到,現在嘛?他心底都嘲笑廉記爛,真不知道是你有線人,還是我大佬有線人!
第二日,張國賓收到番薯財被廉記拉走的消息,表情不慌不忙,翻看着文件道:「阿財過兩天就會出來。
「不用急。」
耀哥望見坐館滿臉風輕雲淡,露出笑容:「希望阿財那個蠢貨不要給公司惹麻煩。」
「呲溜。「張國賓還有閒心地端起茶杯,啜進口茶,笑道:「阿財肯為公司做事,這就是最大的聰明八
「噠噠噠。」番薯財帶着四個馬仔,左搖右晃,得意洋洋踏上樓梯,地主哥望見他滿臉驚愕:「阿財,你怎麼出來了?
番薯財一臉自信,昂首挺胸,出聲道:「地主哥,我沒犯罪,當然就出來了咯!」
「去跟阿公打聲招呼?」地主滿臉狐疑,心道:「傢伙沒少洗黑錢,脫身的這麼容易?」
「對啊。」
「來跟阿公問聲好。」番薯財點頭道。
李成豪站在辦公室里,聞言朝大佬問道:「賓哥,icac盯的太緊,社團做事束手束腳,要不要給嚴秀清一個教訓。,
「那個嚴秀清太囂張了!」
我看是你囂張!」張國賓瞧他一眼,壓住李成豪的暴脾氣,教訓道:「社團做事有不束手的時候?
低調些,我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怕他?」
「他查到有做過的人,自然會有找他麻煩!
「阿昌!」張國賓叫道。
狀師昌在一張椅子上站起身:「賓哥。」
「去查查那個嚴秀清,知己知彼,以後好做事。」
「知道了,賓哥。」狀師昌知道被廉記盯上就是惡鬼纏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