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沒有直接利益衝突,若有矛盾也不會圍繞着利益進行,直接就是結仇!
而消解仇恨的最好辦法,並非握手言和,而是做掉仇人。
張國賓卻搖搖頭,婉拒道:「暫時別動唐霆威。」
畢竟,唐霆威還有「九龍城寨武術會主席」的名頭,手底下上千號人馬,直接施雷霆手段做掉他。
就為了接九龍城擂的鍋嗎?
開什麼玩笑,那臭水溝的低級生意,干一年不如地產商開一個盤,開辦到現在的油水,還不如股票市場轉一圈。
確實,只有隻會打拳的打仔,拳手,才覺得城擂有錢賺。
你tm但凡長點腦子也知道打拳不如房地產,辦拳擂不如炒股。
除非你能拿到香江政府的特許經營牌照,把九龍拳擂打造成葡京一樣的賭城,唔好意思呀,香江禁賭。
社團兵馬,動動手指,那都是鈔票,張國賓才不想為一個過氣大佬,花費大筆港紙,不過把唐霆威放在那裏倒也是隱患,對方若是打算主動出擊,那自然最好,直接拿社團牌子砸死他!
東莞苗有點不甘心的勸道:「賓哥,一發子彈的事,十元港幣。」
「呵呵,我可沒說要放過他。」張國賓卻意味深長的笑道。
今天,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霆威,左看看,右看看,唐霆威身材、氣質、長相都很合適。
「當然,也不是不能放過他,這就要看他的人品了。」
張國賓語氣玩味。
若唐霆威是個好兄弟,那麼不打不相識,若唐霆威人品不行,那就不適合做朋友了。
晚上。
一點。
屯門碼頭。
一艘漁船關閉着柴油發動機,靠着人力緩緩划進海灘,停在一片碎石灘前。
田家強長相樸實,面色偏黃,戴着一幅眼鏡,有一種鄉村教師的風範。
「阿強!」
張國賓抬手喊道。
田家強當即帶着五個人跳下船頭,踏着石灘上前,開懷着笑道:「太子哥!」
「海上風浪很大啊?」
「劃着槳上岸?」張國賓穿着西裝,站在海灘前,眼神瞥過漁船,似有所指的講道。
田家強搖搖頭,輕鬆的道:「算不上什麼風浪,兩艘水警照常巡邏,有驚無險罷了。」
「沒事就得。」
張國賓拍拍他的肩膀,回頭朝背後的五個人說道:「阿森,小雅,好久不見。」
「賓哥。」
「賓哥。」阿森幾人都露出笑容,甜美可人的小雅還穿着短裙,上前摟住阿賓哥,貼上臉頰,行了一個很洋氣的貼面禮。
張國賓倒沒有介意,貼了貼靚妹白嫩的皮膚,抬手捏捏,誇讚道:「幾年不見,手感越來越棒啦?」
「阿賓哥又捏人家臉蛋。」小雅撅着嘴,俏皮的天性不加掩藏,可見幾人關係很好,張國賓則回頭招呼着田家強道:「我在大排檔擺了一桌,先去吃一頓填肚子,再去公寓休息。」
張國賓在西裝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在手中掂量兩下,便很自然的甩到田家強手中。
田家強張手接過鑰匙,幾人勾肩搭背,暢銷的走上公路,來到車隊前時,田家強還朝東莞苗打過一個招呼:「細苗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阿強。」東莞秒露出一個少見的微笑,車隊一路駛向油麻地,一行人來到江記排擋。
張國賓開口讓廚師上菜以後,便舉起酒杯,出聲說道:「阿強,車遙路遠,一路奔波,辛苦了。「
田家強連忙端起酒杯。
「大佬。」
「你講的太言重啦。「
張國賓卻道:「這麼多年在海外替堂口辦事,敬你一杯。」
「為賓哥做事,沒什麼幸苦的。」田家強口中推卻,臉上卻很受用,張國賓一口乾掉杯中酒,他也連忙將酒喝掉,阿森,小雅等人都陪着飲酒。
接下來。
幾人吃飯,聊天。
張國賓表情如常,待人接物表現的自然流暢,腦海里卻不斷分析着田家強,阿森,
179 貨什麼時候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