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抓着一把砍刀,一步跳下車,扯開砍刀裹住的報紙,單手挾持砍刀,面目猙獰,沖向雀館內,厲聲下令道:「斬死大蕉,富貴發財!」
「斬死大蕉!」
「斬死大蕉!!!」三輛麵包車齊齊拉開,二十多名手持利刃的義海兄弟,同時扯掉刀鋒上的報紙。
西瓜刀斜斜側映,一片砍刀波光粼粼,鋒芒刺目,路邊的市民,司機望見此種場景,連忙嚇得驅車逃跑…
「嘭!」肥佬基一步踹開雀館的木門,裏面卻是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無,周身二十幾名兄弟面面相覷,
一群義海兄弟在雀館後門沖入,
兩批人馬對視,
透心涼。
「不好!」肥佬基望着眼前擺出的空城計,心頭立即意識到不妙,持刀剛剛轉身望去。
「轟!!!」一輛大貨車便踩滿油門,飛速疾馳,一頭扎進雀館當中,兇猛的貨車仿佛推山倒岳,輕易便將雀館木門撞成廢墟。
雀館裏。
義海兄弟一陣慘叫。
對面樓。
大蕉站在陽台前吃香蕉,狠狠咬下一截入嘴,吧唧吧唧嚼着,嘴裏咒罵道:「香蕉你個芭拉,一群傻帽也敢來太歲頭上動土,打進尖沙咀,咁容易啊?」
「我先送你回娘胎啊!」
「丟!」
杜正輝帶着一群o記早已在雀館附近部署,當他望見肥佬基的人馬到場時,立即給旁邊的黃私r打去眼神,黃私r微微點頭,他便打出手勢,掏出武器,衝過街道打算制服鬧事的人馬。
警隊要的是秩序,
誰冒頭就打誰!
而當杜正輝帶着一群身披防彈背心,掛着耳麥,雙手持槍的o記警員剛剛過街時,
大貨車便已兇猛殺出。
「撲街!」
杜正輝望着廢墟般雀館,狠狠大罵。
他帶着警員們衝上前去,控制現場。
警員一邊扣押受傷罪犯,一邊all白車,幾名警員舉槍瞄準駕駛座司機,司機渾然不懼地推開駕駛座,滿臉醉意的跳下車,搖搖晃晃,舉起手中酒瓶喊道:「阿私r!乜事?乜事啊!阿私r?」
「死爛仔,過來啊!」
「抱頭蹲下!!!」杜正輝表情兇悍,動作猛力地拉過司機!
……
12號。
上午。
黑柴接到電話:「阿公,元寶,火龍,美姐,地主的人都折了。」
「肥佬基,李……」
「好了。」黑柴表情沉穩,站在窗台上,餵着鳥,打斷道:「那些人名就不要提了。」
「不重要。」
「好。」
電話那頭講道。
「還剩下誰?」
「飛麟跟馬王的d仔。」
「我記得飛麟去找過阿賓?」黑柴動作一停。
電話那頭講道:「是的,太子的河馬要幫飛麟做事,跟馬王的d仔選擇同一天。」
「今夜,兩個人一起動手。」
「那就看他們的。」黑柴語氣深沉。
目前派出去的幾個打仔裏面,倒是好幾個都是好苗子,未想到,一個個全折了。
特別是,肥佬基還有元寶的鼎力支持,派出去大幾十號人,媽的,全都不中用,最後兩個人再折光,尖沙咀堂口可立不起來。
……
香江,西九龍區,瑪麗醫院。
肥佬基躺在病床上,一直腳打着石膏,裹着繃帶,高高懸在半空中,伸出戴着手銬的雙拳,攤開手掌道:「阿私r,來支煙。」
「你個肥佬。」軍裝警回頭看他,掏出盒煙,取給他一支:「貨車當頭碾過還能活命,算你運氣好啊。」
「嘿嘿嘿,阿私r,我們這樣行兇未遂判幾年啊?」肥佬基吸着香煙,表情舒暢的問道。
軍裝警趁機教育道:「爆的料越多,判的越輕,有沒有點猛料?」
「阿私r,過來些,我有個大料爆給你。」
「黃私r最鍾意紅鼎大廈
102 飛麟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