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蚊仔向豪哥求情!」
……
西貢,一座魚排小屋,阿鬼押着阿信找到躲在魚排里的蚊仔,蚊仔望着阿鬼的身影,表情驟變:「鬼哥!」
「給個機會!」
阿鬼站立在魚排上,雙腳搖搖晃晃,直視着他:「跟我去見豪哥,阿豪才能給你一個機會。」
「鬼哥。」
「你真的要我死?」蚊仔目露懼色,臉色慘白。
「蚊仔。」
「出來行,要講規矩,我覺得事情並不全怪你,但是你如果跑了,你就真正的叛徒!」阿鬼攥緊拳頭,咬着牙道:「千萬,別讓我難做!」
古惑仔搵人從來都是讓熟人搵熟人,一通關係挖下去,點解會刮不出人?
「呼…..」
蚊仔深吸口氣,吐氣道:「我跟你走。」
「如果我死了,鬼哥,照顧好我父母,不求養老送終,只望別人別餓死。」
「你不會死!」
阿鬼肯定的道。
江湖規矩在上,
這次,恩義告急。
……
「豪哥,人都搵出來了。」傍晚,大波豪接到鹹水的電話,開着車道:「好,我現在就去郊區犬舍。」
「辦完這件事情,我還要去接賓哥下工。」
「知道了,豪哥。」鹹水掛斷電話,站起身拍拍阿鬼的肩膀:「走,我帶你去看看,二五仔是什麼下場!」
新界。
飛鵝山腳,一間犬舍,犬舍佔地七千多呎,一共十幾間泥瓦房,房間用一層層鐵柵斷隔,五個馬仔頭套麻袋,背負雙手,跪在地上,旁邊一隻只狼青狂吠,驚得五個馬仔左顧右盼,渾身顫慄。
他們明明用麻袋套着臉,可誰都能看到他們臉上的驚慌。
阿豪一手拿着大哥大,一手叼着煙,穿着一身西裝,踏過土道兩旁雜亂的荒草,帶着幾個人踏入犬舍內講道:「鹹水,阿坤,是不是第一次來犬舍?」
「這家犬舍是社團的產業,有合法的養殖牌照,平時專門給油麻地幾間犬肉食堂供貨,偶爾也負責解決社團里的一些二五仔,幾個義海老四九負責養犬,順帶收屍,社團給他們發薪水。」
「豪哥,豪哥。」一群穿着黑色西裝,守在犬舍門口的堂口打仔,背負雙手,齊齊喊人。
李成豪帶着鹹水,孱仔,大頭坤幾個頭目進場,鹹水,孱仔等人來回掃視,目光落在荒草,犬舍,聽聞着犬吠,狼嚎,瞳孔內不由流出忌憚,警惕的神情。
「東西給我。」李成豪朝門口站着的一名西裝手下講道,西裝手下立即遞給一把尖刀,李成豪接過尖刀,腳步不停的進入犬舍當中。
阿鬼守在五個人身旁,望見李成豪帶着一幹頭目進場,手中直接拿着尖刀,當即出聲喊道:「豪哥!」
「閉嘴!」李成豪眼神兇悍的瞥過他,壓根沒把一個小四九放在眼裏,持刀上前一步就掀開一個馬仔頭上的麻袋,緊接着將五個麻袋全部摘起,甩在地上,五個馬仔望着李成豪手中的尖刀,泛着冷冽寒光,心頭都是不由自主的狂顫,跪在地上,急切的哀求道:「豪哥!」
「豪哥!」
「對唔住…是我對唔住賓哥……我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亂做事了!」咚,咚,當即就有人用力磕頭,大聲求饒,也有人抿着嘴巴,眼神閃爍,咬牙等死。
「鹹水哥,豪哥真的會做掉……」阿鬼在旁蠢蠢欲動,鹹水卻瞪着他:「堂口大底行家法,你算邊個?收聲!否則連你一起刮!」
鹹水主動朝阿豪講道:「豪哥,交給我吧,自己堂口的自己處理。」
「這次是我們管教不嚴,給賓哥惹禍了。」鹹水主動請纓,心中有些不忍,卻知道賓哥對堂口兄弟有多講情義,大頭坤等人也相繼插話,開口請求,李成豪卻一拂手,將尖刀丟到一個馬仔面前,叮噹一聲,尖刀落地。
他說道:「你們對唔住賓哥,賓哥可不會對唔住你們,坐館叫我好好做事,不要給堂口給二五仔,是叫我給你們沉江啊!」
「賓哥替你們求情,讓我親自來動手,我聽的明,賓哥是叫我
122 恩義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