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安裝變壓器的事情出了問題,便走出來,幫王衛東倒了一杯茶,站在王衛東身後幫他輕輕的捏肩膀,緩聲說道:「洪昌哥,如果裝不成變壓器,就算了,反正以前我也一直是用手洗衣服的。」
洪昌哥已經那麼忙了,還得因為這種唆使讓他分心,管婷婷心中難過極了。
王衛東伸手抓住管婷婷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一拉,把管婷婷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看着那張白皙如玉的面孔,王衛東笑着說道:「你放心吧,一個小小的易中海我還看不到眼裏,再說了,你以後要在這邊常駐,易中海那些人肯定會生事的,如果不能一次性把他治服,你以後怎麼安心在這裏生活?」
聽到王衛東如此為自己着想,管婷婷心中生出一股暖意,她望着那張俊朗的面孔說道:「洪昌哥,你對我真好。」
王衛東伸手捏住她光滑的小巴,手指在她粉紅色的嘴唇上摩挲,笑道:「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管婷婷心中一陣季動,把頭埋在了王衛東胸前,雙手緊緊攬住王衛東的腰:「洪昌哥,咱們就這麼過一生一世好嗎?」
王衛東愣了一下,心中長嘆一口氣,輕輕的拍拍管婷婷的後背,沒有吭聲。
作為一個男人,他無法給管婷婷這個允諾。
.......
午飯後,王衛東照例完成了一場激烈的運動,趁着管婷婷熟睡,穿上衣服出了小院,來到了四合院裏。
要對付易中海這種人,必須得以毒攻毒。
在四合院裏,反對易中海的人也有不少,其中就以劉海中和許大茂為代表。
正好,前天,兩人還找上門邀請王衛東對付易中海,這次正好合作一把。
王衛東剛進四合院的大門,便跟一個消瘦的身影撞了個滿懷,那身影怎麼回事王衛東的對手,被撞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裏的鐵桶和魚竿都吊在了地上。
「三大爺,您這着急忙慌的,要去做什麼啊?」
沒錯,被王衛東撞到的人正是三大爺閻埠貴,他玳冒框架後的那雙眼睛眨巴眨巴,許久才認出來王衛東。
站起身,指着王衛東,眉開眼笑道:「你,你是劉廠長,誒,真是稀客啊,前陣子我到你家裏找你,你沒有在家。」
王衛東點頭:「前陣子出差了,您找我有事兒?」
閻埠貴抿了抿嘴:「也沒有什麼事兒,只是我家老二要結婚了,想着買一輛電視機,想從你那裏淘換一張電視機票。」
淘換?想白得,就明說啊!
四合院的人怎麼淨髮明一些新詞。
不過,王衛東跟閻埠貴的關係不錯,閻埠貴在四合院裏算是少數正派人物了。
雖然給兒子媳婦要房租,家人使用自行車要交錢,但是在原着中,也曾撿廢品幫傻柱還賬。
王衛東笑着說道:「這個忙,我真想幫您,可是啊,幫不上!您可能不知道,我們蘭花電視廠出產的都是彩色電視機,每台的售價超過一千五百塊,並沒有便宜的黑白電視機。」
「啊....一千五百塊....買不起,買不起。」
這個數字已經超越了閻埠貴的想像,他買自行車才花了八十多塊錢,家裏的那台黑白電視機也是從廢品站找到的零件攢出來的,一千五百塊啊,他這輩子都攢不夠一千五百塊!
搖搖頭後,閻埠貴這才想起正事,忙把鐵皮桶從地上拎起來,看到鐵皮桶沒有磕碰,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跟您聊了,我得去釣魚了,去晚了,沒有好位置!」
閻埠貴一熘煙的跑了,那速度比得上兔子了。
王衛東心中其實對閻埠貴是有些佩服的,閻埠貴只是小學教員,在前些年小學教員的工資遠比不上普通的工人,京城雖然是六類地區,小學教員的工資可能比一般偏遠地方高一點,閻埠貴的工資也不會超過三十五塊錢。
三十五塊看似不少,但是閻家的人口也多,有四個孩子,三大媽也沒有工作,這些人都靠着閻埠貴的這點工資過日子。
就算是這樣,閻埠貴也不像賈家那樣,到處占別人的便宜。
閻埠貴摳摳索索的,竟然買了四合院第一輛自行車,第一台電視機,不管那些東西來路是不是正,人家總歸是置辦到家裏了。
王衛東邁步往四合院裏走,跟十幾年前相比,四合院的房子看起來更加的破舊了,到處都黑乎乎的,就連道路上的青磚也斷裂了不少。
依照着記憶,王衛東來到了後院的許大茂家,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一道清脆的響聲:「誰啊!」
王衛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門便被人從裏面推開了。
一個身穿藍色碎花襯衫的姑娘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王衛東。
「同志,你找誰?」
這姑娘皮膚白皙,身材窈窕,尤其是藍色碎花襯衫比較薄,王衛東深知能夠看得清楚裏面束衣的顏色。
秦京茹本來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敲門聲,沒有思索便打開了門,意識到王衛東的目光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穿着有問題,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當然了,王衛東只是看了一眼便挪開了,他笑着問道:「這裏是許大茂家嗎?」
「啊?是的,您找大茂啊,他不在家,要不,你到屋裏等一會。」
秦京茹本來想着立馬把門關上,她好回到裏屋換衣服,結果話出了口,卻變了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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