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不相信你!」
傻柱一陣心疼,伸手去抓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甩開他的手,冷聲說道:「傻柱,實話跟你說,那些錢是我準備留着生孩子用的。」
「生孩子?」傻柱愣了一下後,心中一陣狂喜,不可思議的看向秦淮茹:「你,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傻樣,除了你,還能是別的男人嘛?」秦淮茹小手捂着嘴,身子晃動兩下,嬌嗔道。
見傻柱已經興奮得在原地蹦跳起來,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瞪着傻柱:「只是沒有想到,我在為咱們兩個的未來的打算,竟然會被你誤解,我的心,實在是冰涼冰涼的。」
「小秦姐姐,我錯了,我是個混蛋。」
「啪!」
傻柱說着話,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記耳光。
「好了,咱們是一家人,我還能生你的氣不成。」秦淮茹見成功渡過一次危機,也懶得跟傻柱廢話:「棒梗快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做飯,就不跟你聊了。」
「好好好,你慢走....」
傻柱沒拿到錢,還挨了一記耳光,不過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他今年已經將近四十歲了,別的男人在他這個年紀,孩子們早就讀初中了,甚至有些還抱上了孫子(當然,許大茂那種不會下蛋的不能算在其中)。
傻柱做夢都想着能夠有自己的孩子,只是見秦淮茹的年紀也大了,感覺到再讓秦淮茹生孩子,會損害秦淮茹的身體。
六院的那個醫生曾經說過,女人超過三十五歲,再懷孕生孩子的話,對身體不好,甚至可能會有危險。
傻柱作為一個終極舔狗,當然不願意為了要孩子,讓秦淮茹冒這種危險。
現在秦淮茹竟然自個主動提出來,傻柱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推開門,屋內一片亂糟糟的,桌子上,椅子上都落滿了灰塵,傻柱也沒有在意,徑直走到櫥櫃前,打開櫥櫃。
他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櫥櫃裏本來有一個黑窩窩頭的,現在竟然消失了。
傻柱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鬧了耗子?
不能啊,櫥櫃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外面還用插銷插着,老鼠肯定打不開。
櫥櫃的外面也沒有老鼠洞.....
似乎想到了什麼,傻柱渾身一震,急忙跑進裏屋,從床頭的枕頭下翻出一隻手電筒。
輕輕推開開關,手電筒沒有發出亮光。
「該死,又壞了!」
傻柱伸出巴掌,在手電筒上「砰砰」拍了兩下,手電筒閃爍兩下,射出一道亮光。
「呵,要是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誰才是大爺!」
傻柱得意的笑笑,拎着手電筒來到櫥櫃前,往裏面照去。
只是一眼,他便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藉助昏黃的光線,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櫥櫃的裏面被老鼠咬出了一個洞,洞順着牆蔓延出去,不知道通到了哪裏。
「該死的老鼠!」
晚上的口糧被吃了,傻柱氣得火冒三丈。
把櫥櫃搬到一旁,拎來暖水瓶往裏面灌熱水。
誰承想,洞口是在牆壁上的,暖水瓶的口即使傾斜,也沒有辦法倒進去。
傻柱情急之下,拎着熱水瓶往牆上潑去,掌心在急躁的情緒中已經黏濕,手掌突然滑了一下,熱水瓶直接撞在了牆上。
看上去,就像是傻柱為了泄憤,把熱水瓶砸到牆上一般。
只聽得哐蹬一聲,熱水瓶的瓶膽碎裂開來,熱水濺落到空中,傻柱猝不及防,被熱水燙到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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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抱着手掌痛苦的呻吟起來。
疼痛來得如此勐烈,以至於傻柱不得不蹲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傻柱這才從疼痛中掙脫出來,看着被熱水燙得鮮紅的手掌,他欲哭無淚。
強忍着疼痛,傻柱在屋裏翻找了起來,最終從抽屜里找到一盒牙膏。
傻柱欣喜若狂,打開牙膏盒,臉色頓時變了。
牙膏的盒子裏只剩下一塊捲成一團的牙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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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擠了擠,卻沒有擠出一點。
懊惱的扔掉牙膏,傻柱看着空蕩蕩的屋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按理說,被熱水燙傷了,應該即時去醫院抹紅藥水。
沒有紅藥水,也能用牙膏替代。
但是現在牙膏也沒有了....
難道要找小秦姐姐借?
不,要是讓小秦姐姐知道我這麼笨,捉老鼠反被熱水燙到的話,肯定會笑話我的。
也許....
傻柱的腦袋中閃過一個名字:「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家底豐厚,再加上老兩口年紀大了,容易生病,家裏備了很多常用的藥物,肯定會有紅藥水。
另外,他正好可以在易中海家混一頓飯。
只是,易中海現在生病了,看望病人,總得帶一些禮物。
傻柱在家裏尋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送人的東西。
「有了,我記得閻埠貴家門口曬了幾條小魚,正好可以拿去送給易中海。」
傻柱閃身出屋,關好門後,躡手躡腳的往前院走去。
也是趕巧了,今天是黃小翠做產檢的日子,閻家全家人集體出動,家裏空無一人。
傻柱很容易便得了手。
一共五條魚,三大兩小,傻柱沒好意思全都拿走,只拎走了三條大的。
三條魚拎在手裏
第217章 傻柱的窩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