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雨水說了聲謝謝,便匆匆往外跑去。
他臉上掛着的焦灼,讓何雨水也意識到可能出事了,連忙喊:「衛東哥,騎上自行車!」
王衛東這才醒悟過來,轉身騎上自行車,把腳蹬子踩成風火輪,向着婁家小別墅奔去。
看着王衛東魁梧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門口,何雨水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容,喃喃自語:「婁家可能要出事了」
「雨水,你說啥?」傻柱剛幫賈家做完飯回來,看到何雨水站在寒風中,問道。
「沒事,哥哥,這一次小秦姐姐誇你沒有。」何雨水笑着問。
這些天,秦淮茹一直在掃廁所,賈張氏嫌棄她身上有怪味,不讓她做飯。
但是,賈張氏又不會做飯。
傻柱心疼秦淮茹三個孩子,只能每天去幫忙。
「小秦姐姐倒是對我熱絡許多,就是賈旭東表情很怪,總是等到孩子們都喝完粥,他才喝。」傻柱撓了撓頭髮,又長嘆一口氣:「賈旭東咋還不死呢!」
何雨水抿了抿嘴,沒有接話茬,拿着臉盆回屋了。
「爸,爸!」
婁曉娥滿臉焦急的回到婁家,正想上樓去看婁半城。
卻發現他正好端端坐在廳里收拾東西。
婁曉娥愣了下,回頭看着剛跟上來的樓潭氏:「媽,你不是說爸摔了一跤,正躺床上嗎?」
樓潭氏沒有說話,推着婁曉娥進了屋裏,回手就把大門給關上了。
婁曉娥還要再問,婁半城開口說話了。
「是我讓你媽把你帶回來的。」
「為什麼?」婁曉娥不解的看着婁半城。
「蛾子,有些事情,也時候跟你說清楚了,你就不好奇先前我為什麼態度大變,答應了你跟王衛東的事嗎?」
「好奇,但您不是讓我別問嗎?」婁曉娥道。
婁半城嘆了口氣,對婁曉娥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婁曉娥帶着疑惑走了過去,發現婁半城身邊放着一個木盒。
而這個木盒,她看着有些眼熟。
婁曉娥仔細回憶了一下,頓時臉色大變。
「爸,這木盒你從哪弄來的?」
婁半城沒有說話,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木盒。
裏邊赫然是一個用一張黑不溜秋的綢布包裹着的物件。
仔細觀察的話,依稀能看出這綢布最開始應該黃色,但因為存在的時間太長,加上接觸空氣後的氧化,才變成了這個模樣。
婁半城小心翼翼的將物件捧出來放在桌子上。
將綢布解開後,一方呈乳白色的印璽呈現在眼前。
印璽左右豎刻兩龍,龍身細長,四肢誇張。龍頭伸向印面頂部,兩龍各舉起一上肢,作護衛「御賜」二字狀。龍尾曲屈盤繞在印面下部,以作襯托。
婁曉娥心中咯噔一聲。
如果這方印璽真的是跟那枚虎符出處相同,恐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婁曉娥臉色唰一下煞白起來。
更讓她驚懼的是,她又想到了一種可能。
陷害王衛東的事,會不會跟婁半城有關聯?
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她丈夫,不論是哪一個受傷,最難受的都是她。
婁曉娥艱難的開口:「爸,舉報衛東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婁半城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後,眼睛瞪大:「想什麼呢,你跟那小子都結婚了,我就算再不喜歡他,也不可能幹這樣的事。」
「那你這方印璽難道不是從」婁曉娥脫口而出,終究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