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心疼這個小老弟。
婁曉娥跟王衛東的結婚證,還是他找民政局馬主任,幫忙加急辦的。
這才過去一個月,就要勞燕分飛了。
唉,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心中感慨的同時,韓所為了避免王衛東繼續追問。
丟下一句還有別的事要忙後,便帶着公安同志走出去。
到了院子後,韓所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踹開許家的大門。
衝進去,把許大茂和他父母都給捆了起來。
三人面對公安同志,不敢反抗,只是連連喊冤。
韓所沒有理會,揮了揮手,捆成粽子的三人被押出了四合院。
事情發生的很快,等眾人反應過來,公安同志已經不見了蹤影。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臉上皆是驚懼。
「這,這,許家又幹壞事了?」
「肯定是,沒看到被公安捆走了嘛,公安同志抓人,能抓錯?」
「我覺得許家這次犯得事不會小,因為我看到了公安腰間都別着傢伙。」
「嘶沒想到,我們竟然和一個罪犯同住一個大院。」
易中海家。
大院裏的人都去看王衛東的電視,讓易中海有點難受。
他板着臉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老頭子,老頭子,韓所帶了幾名公安進了王衛東家!」一大媽邁着小腳跑進來,面帶喜色。
「什麼?你看清楚了?」易中海猛地站起身。
「當然,韓所已經來過咱們大院好幾次,我人不錯!」一大媽嘴巴合不攏。
「好!好!天助我也,這一次王衛東死定了!」易中海背着手,興奮地在屋內走來走去。
現在已經天黑了,公安同志如此大動干戈,絕對不會只為了王衛東聊天。
嗯,這一次,王衛東這小子,一定會被判刑。
不,不,是被打槍子!
易中海猛地站定,大手一揮:「老太婆,把我珍藏的那瓶大麥酒(注1)拿出來!」
一大媽進到裏屋,從柜子角落裏摸出一瓶酒,又取出一個酒杯,擺在桌子上。
「今天心情好,我要好好喝兩杯。你去探探情況!」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嘖嘖兩口,臉上滿是沉醉。
一大媽快步走出去,片刻之後,她又走了回來,臉上滿是驚慌。
「老頭子,不好了,公安同志把許大茂一家三口抓走了!」
「啥?」易中海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把酒瓶帶倒了。
白酒順着桌子,流淌了一地,易中海恍然不知。
說好的是王衛東被抓,怎麼變成許大茂了呢?
賈家。
三個孩子都在大院裏看電視。
秦淮茹並沒有去,因為賈旭東又拉在床上了。
她聽到大院裏傳來的動靜,拿着沾滿污穢的床單走到門口。
看到公安同志進了王衛東屋裏,心臟頓時一陣莫名的狂跳。
王衛東這是又咋了?
賈張氏在大院裏看電視,看到半截,藥癮發作了。
連忙跑進屋裏,從抽屜中翻出鎮痛片,吞下三片。
渾身頓時一陣舒坦,正準備接着去看電視,秦淮茹站在門口。
冷笑一聲:「秦淮茹你這個懶貨,咋還不去洗被單?明天被單曬不干,俺家旭東怎麼睡覺!」
她話說完,見秦淮茹站在門口,看向大院裏,心中頓時起疑。
也走過去,正好看到公安同志的背影。
「哼!讓我說中了吧,王衛東這小賊遭報應了吧!」賈張氏啐了一口吐沫,一臉惡毒。
她本想繼續去看電視,腳邁出一半,又收了回來。
轉身看向秦淮茹,吞咽一口吐沫:「好兒媳,你說,如果王衛東被抓起來,他家這台電視機是不是就歸我們了?」
電視機?
秦淮茹回過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賈張氏。
這老虔婆竟然看中了王衛東家的電視機,簡直是痴人說夢!
當然,秦淮茹在王衛東剛搬進四合院時,也想吃王衛東的那塊肉。
但是,那只是肉,總共也超不過五塊錢。
這可是電視機,是高檔商品,秦淮茹只在李副廠長家裏見過。
賈張氏沒注意到秦淮茹的臉色,還沉浸在幻想中。
「電視機還不夠,我還要王衛東家的冰箱,洗衣機。
對了,王衛東家的床也不錯。
還有,棒梗也大了,咱家房屋太小。
乾脆你去找一大爺和李副廠長。
讓他們出面把王衛東的房子分給咱們。」
賈張氏說完,看到秦淮茹還扶着門框愣在那裏,還以為她難為情。
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怒罵道:「你不就是張張嘴的事,值得這麼為難嗎?」
「上一次,你帶李副廠長把我從保衛科保出來,就做得很好。
女人嘛,不就那麼一回事。
反正你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多給孩子們掙點,咱們家的日子也會寬裕一些。
你要是膽敢不願意,我就讓賈旭東給你離婚。
把你趕回農村去!」
這話讓秦淮茹心冷了下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為了這個家,她可是付出身體,付出了尊嚴。
可是,似乎還遠遠不夠。
這樣的日子,似乎看不到盡頭。
她眼眶中噙滿了淚水。
「我說的話,你聽到嗝」
賈張氏正準備繼續勸說秦淮茹,竟然看到公安同志從王衛東屋裏出來了。
然後踹開了許家大門,把許家三口抓走了。
這
這,這
賈張氏的第一反應是,俺的電視機,俺的電冰箱,俺的屋子
都沒了!
隨着許家三口被公安帶走,四合院逐漸又恢復了平靜。
眾人只是閒聊了幾句,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電視上。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許家三口的命運,遠沒有電視節目值得關注。
王衛東這時也回到院子裏。
他正要繼續和大夥一起看電視,屁股才剛碰到凳子,外邊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轉過頭,王衛東看到廠長秘書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