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縣衙。
黑乙一望就知道找到了,高高的青牆,大門口有着獅子,門前立着二個公差,當下就直直闖了過去。
「大膽!」大門兩個公差見着這人無禮過來,頓時大喝,想着攔截,卻見這人只是口一吹,就覺得腦袋一暈,直直倒了下去。
「哼,你們也能攔我?」黑乙一哂說着,這是他的蛇毒,不過還是有分寸,只有微量,不會致死。
見着昏迷,就大步向裏面行了進去,才進去,就見着一道紅光,兩隻獅子影子撲了上來。
黑乙又是哂笑:「這種不成氣候的門靈也敢阻擋?」
說着手一揮,就將這兩個獅影轟散。
黑乙並不識路,但卻知道縣衙內誰最有官威,進門向西,走了幾十步,又遇到了二個公差,都一口毒氣噴了暈了,黑乙一路直行,到了一處房中。
掀開門帘,就見一個青年穿着官服端坐,手中還捧着香茗,細細品着。
「誰?」范世榮一驚,但剎那間就鎮靜下來,仔細打量。
只見這人身材魁偉,最奇異的卻是有着白眉,只盯着范世榮。
范世榮長身而起,眸中神光閃動,轉過千般念頭,片刻出聲一笑,冷冷說着:「來者可是出自屏山灣?」
黑乙不由一驚:「你如何知曉?」
這話一出,立刻確定身份,范世榮冷然揮手:「親兵出列!」
話音一落,屏風後面湧出十個身着鐵甲,手持弩弓親兵,眼神冷冷,顯是家族培養的軍人。
這一下變化,讓黑乙也措手不及,心中納悶,自己剛才怎麼沒有發覺屏風後有人呢?
不過轉眼黑乙穩下神色,看着眼前弓弩上閃着藍光的箭尖,頓時連連冷笑,這些弩箭顯是被抹上劇毒。
「好,好,好!」黑乙冷笑着拍手:「你這小小縣令,好大膽子,你可知我是誰?」
范世榮聽得此言,用手一揮。
「咻!咻!咻!」閃着藍光弩箭頓時射出。
黑乙沒有想到這官立刻發難,來不及多想,依照本能,大喝一聲,變換身形,水桶一樣粗細的白蛇真身變換了出來。
只聽「噗噗」幾聲,近距離弩箭也不是鱗片能擋下,巨大蛇身上,十根箭穿破鱗片,刺入其身。
只是這種顯不能讓它身死,只是更是讓它暴怒,獠牙吐信,血盆大口張開,擇人而噬,十個弩手雖是軍人,也沒有見過這種妖怪,都不由連連後退。
「縣令,你這是找死!」巨蛇口吐人言,巨尾擺動,直撲了上去,本來河神「好好說話」,立刻忘記了精光。
眼見着惡風隨之,斗大蛇頭撲來,范世榮不由臉色蒼白,牙關緊咬。
就在這時,劍光一閃,斗大的蛇頭頓時血光飛濺,掉了下來,蛇身堅韌,一時不死,這蛇首落在地上,還想咬人,卻又一劍,將它釘在地上。
蛇首又嘶叫了一聲,一點蛇影飛出,怨毒的看了王存業一眼,就想飛了出去,這時,王存業袖子一揮,一陣奇異波紋產生,這蛇影在空中一定,又飛了出去,轉眼就沒有蹤影。
王存業微微冷笑,剛才一袖子,就用了「顛倒天機先天密法」。
配合着龜殼的力量,使這個蛇靈隱含的記憶產生一些微妙的偏差,別小看這點,這就是大義所在的根本,當然其實不偏差也可以了,偏差了更是完美些,龜殼原本是輪迴碎片所化,對靈魂自有莫大力量,這點天機偏差,諒是地仙都無法覺察出來。
當下笑着對范世榮說着:「不想來的正巧,可見是氣運。」
說着,手上突現出七杆一尺來長,黑木製的令旗,黑線繡着古怪符錄旗面閃着幽幽的光,王存業不在說話,將這旗一一插到府邸周圍,插完後,這些旗就隱去,就只有一絲絲法力波動籠罩整個縣衙,蜘蛛網一樣連着。
再過片刻,這些法力波動都漸漸消失。
范世榮目瞪口呆的看着,說着:「你這是?」
「我已經布下大陣,並且顛倒了天機,只要此神一來,就必落入陣中,到時你只要呵斥——你敢侵犯於我,必受天譴,就可。」其實上這樣一說,不但有了大義名分,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