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飛濺,這時,連青田長盛都變了色。
一個衝上來的武士,見得王存業立在甲板上神色自若,不由大怒,吶喊一聲,揮刀砍了過來。
王存業冷冷一笑,瞬間抽出劍來,只見劍光一閃,這個武士應聲慘叫,跌了出去,半片腦袋炸開。
王存業既出手,就不再留情,踏步而上,每步必殺一人,只見一路上去,寒芒閃動,必有海賊中劍慘叫,悽厲之極。
這時並不用劍氣,卻大砍大殺,鮮血飛濺,肢體飛濺,只是幾個呼吸,就殺得了七八個海賊。
這時一聲喝令,對面海賊有着船長,海賊受到指示,頓時直撲向王存業,王存業冷笑一聲,一劍一人,鋒芒所至,紛紛倒下,頓時一地屍體,濺得甲板上一片片的鮮紅。
就在這時,一個武士撲了上來,長刀一閃,破空疾至。
青田長盛驚呼一聲:「迎風一刀斬!」
王存業移上六寸,對手一刀的確有些玄妙,可以看到長刀在空中沿着一道弧線擊來,卻只是伸劍一點。
這一點擊在刀上,對面武士全身一震,倒跌出去,王存業高嘯一聲,沖了上去,躍到了海賊船上,頓時一片混亂。
王存業大步而上,一腳踏在了一個跌倒的海賊腦上,這腦袋頓時和西瓜一樣爆裂,紅白飛濺着。
劍光又閃,攔截者都紛紛跌下,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血液流了一地。
見此情況,才自生死關頭脫離出來的船長和水手,都不由目瞪口呆,持着刀矛呆立着,青田長盛不由眼睛發亮,喃喃的說着:「劍豪啊,不,是劍聖吶!」
甲板上鮮血飛濺,又一個武士中劍,長聲慘嘶,海賊雖兇殘,哪見過這種情況,終於崩潰了。
只見幾個海賊立刻跪了下來,不住哭訴哀求着,唯一的就是這話聽不懂。
雖武士階級和商人階級都以說漢語為榮,但一般扶桑人說的還是草語,有人跪人,頓時海賊紛紛跪下,用顫抖身子跪在滿是鮮血甲板上,不斷顫抖着。
還有着一個武士卻不肯投降,吶喊的撲了上來,只見劍光一閃,一顆頭顱就飛了出去,鮮血噴出三尺,這個無頭屍體還舉着刀,直直撲上,卻奔到了船舷口,直直跌了出去,落在海浪中,轉眼就消失不見。
「饒命,我們服了!」見此,一個武士丟下長刀,跪了下來,用的卻是漢語,讓王存業聽明白了。
見首領都跪伏了,餘下的海賊和武士都在王存業面前跪了下來,一時間殺聲就停了下來。
「饒命!」海賊不斷磕頭,語音發顫,一眼掃過,只見得五十個海賊,只餘下十幾人,其中只有二個是武士模樣。
王存業心中一動,這次去扶桑之國,要成些事,就必須有着人手,這青田家可以合作,卻不能依靠,這些海賊卻也可以用着。
特別是兩個武士,看情況是所謂的「浪人」,但刀法不錯,又會漢語,卻可以用事。
當下就不再殺戮,轉身回了原本大船的甲板,對着青田長盛說着:「這船和這些人,我收了。」
青田長盛一怔,明白過來了,說着:「明白了,我這派人過去打掃和問話。」
王存業點了點頭,回去艙內,話說剛才鮮血飛濺,雖沒有受傷,卻也沾染不少,就要回去換衣。
過了半個時辰,一艘大船和一條海賊船,在這片海域緩緩航行。
青田長盛坐在了船首,甲板上衝過,只是還存有不少暗紅血跡,下倉不時傳來慘叫聲,卻是傷員。
不過按照海上規矩,戰死的人都是扔到海里,現在船上已經見不到屍首了。
船長狠狠盯着不遠處的海賊,手緊緊握着刀柄。
剛才一戰中,船上四十人中陣亡了十一人,傷了九人,其中有五個重傷,怕是難活了。
海賊死了二十七人,有十一人負傷,活着完好的只有十一人,包括二個武士。
這種血海深仇,讓船長恨不得將這些海賊全部殺了,但只要想起王存業剛才武功,還有着冰冷的眼神,就讓這個漢子不由冒出一股寒氣——現在餘下的十幾人,還不夠這人一刻時間砍殺。
這時,過去溝通的一個武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