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強。
顧期頤依舊保持着逛街式的速度飛行。
一路上走走停停,卻也感受到了不同地區的大同文化。
「這樣真好!」
顧期頤感覺,自己這些年的折騰沒白費。
有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逼感。
一路行至東南濱州。
濱州的環境並不算惡劣,沒有西北烈州那種炙熱乾旱,沒有東北風州那種狂風嚴寒,也沒有西南蟲州沼澤過多毒蟲肆虐的環境。
濱州之所以是苦寒之地,還是因為此地靠海。
一年之中,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整個濱州都是被海水淹沒的。
且海水裏的妖獸也不少。
雖然比不上北境妖族,卻也有幾個妖王,以人為食。
如此環境,導致濱州幾乎沒有土地用來耕田。
家家戶戶住在高高的吊腳樓上。
沒漲潮的時候,他們還能養一養牲畜,若是漲了潮,海中妖獸上岸,牲畜基本上都會被妖獸吃掉,牲畜被吃沒了,妖獸就會吃人族。
如此反覆,這裏的百姓苦不堪言。
顧期頤來到濱州後,數十萬里疆域,都被淹沒在海水裏。
只有為數不多的山脈沒有被淹。
因為濱州特殊的地理環境,這裏的城池也是少得可憐。
除了州府之外,也就兩座大城。
這兩座大城每到漲潮季,也被淹沒了大半。
還好修建的城牆足夠厚,城門足夠重,海水灌不到城裏,這兩座城才倖免於難。
顧期頤看着零零散散的吊腳樓,微微皺眉。
他閃身來到州府,直接找到了州牧府。
亮出自己的國師令牌,管家將信將疑的帶着顧期頤找到了州牧。
濱州州牧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
面容倒是剛毅,一副正派模樣。
看到顧期頤的那一刻,濱州州牧躬身行禮。
「濱州州牧方其道,見過國師!」
顧期頤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走到高位坐下,看着方其道。
「濱州如今正值漲潮季,百姓都居住在吊腳樓中,如何生活?」
方其道說道:「漲潮之前,下官便從其他州部調來了存量,足以維持到潮退。」
「只是到潮退?」顧期頤眉頭緊皺:「這段時間,濱州百姓如何創收?」
「額……」方其道嘴角苦澀,說道:「除卻濱州城,海天城和魚水城中的百姓,只有居住在山上的百姓能自給自足,甚至還能做到創收。
那些山下,住在吊腳樓中的百姓,全靠州府供給維持生計,如此已經維持了數十年,下官只能保證濱州百姓餓不死,無法為他們創造生計。」
「沒有資源,那他們如何提升實力?」顧期頤問道。
方其道嘆了口氣:「只能依靠苦修了,沒有收入,無法購買資源,只能靠自己煉化靈氣。
濱州這樣的狀態一直存在,本朝還好,能夠照顧到苦難的濱州百姓,前朝則是完全不管不顧了,每次漲潮,百姓沒有修為,時間短了還好,一旦持續三四個月,都會出現人相食得慘狀。」
「你當濱州州牧有多久了?」
顧期頤忽然問起了方其道自身。
方其道也是愣了一下:「百年了,得陛下賞識,本朝建立後,下官還能繼續待在這個位置上。」
「都這麼久了?」顧期頤十分意外。
他也知道許多官員,很多都在自己的原位上。
少有大幅度調動的。
方其道能繼續待在濱州州牧的位置上,看來在天下大亂時,他也沒有做諸侯的想法。
「你覺得如何才能改變濱州的狀況。」
這個問題問到了根結上。
方其道也聽聞大炎國師實力強橫,修為通天徹地。
既然如此詢問,是不是有解決的辦法?
方其道心中一動,說道:「濱州常年出現被海水淹沒的情況,是因為地勢太低,若是能抬高地勢,再加上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