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行,我去送吧。」
「這是怎麼了。」
梅永富家的事兒,梅依楠向來都很敏感,胡春雨現在雖然和那家人關係不親近,但也絕對不會拒絕這種搭把手的事兒。
梅依楠既然問了,胡春雨自然也不瞞着,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哎,還不是那姜秀梅,說個話陰陽怪氣的,以前姜老爺子在她還能收斂一點兒,現在姜老爺子住院了,說起話來更沒顧及了,真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說是難聽都是好聽的解釋了,就姜秀梅那語氣,不用別人形容,梅依楠都能夠腦補的出來,不過說到這兒,胡春雨也有些奇怪的說道:「就我上次去醫院的時候,發現秀梅臉好像腫了,似乎被人打了的那種淤血積在了眼角邊,就左邊,那半邊臉好像也是腫的。」
聽到這話,梅依楠自然是以為是五一期間她打的,故而道:「應該是我的打的,五一的時候我把她打了一頓。」
這事兒梅家人都知道,但並不是的,胡春雨道:「大姐打人是在五一期間,我上次去還是上周呢,那印記新鮮,好大一塊,要真是五一的時候打的,這會兒也該消了。」
淤血這東西,出來後漸漸的就會散去,要是維持了三周還能看的很清楚,那當時打人的那人下手相當重了,可梅依楠哪有那麼大的勁兒啊,她道:「好像是新出來的印記,她病床方向的原因,受傷的臉正好靠里,我去的時候她還遮遮掩掩的,但那麼大一塊,根本遮不住。」看的清清楚楚。
關鍵就是人都被打成那樣了,嘴還那麼激an,一天天沒個消停甚至比以前還要過分,再加上她看到姜秀梅臉上的傷之後,梅永富也有些想趕她走,她自然也不願意多留了。
而且被趕了一次,誰還想再去第二次啊。
她回去後就和梅永安說過了,只是梅永安也不想多管閒事也就沒提了,梅依楠這段時間沒去醫院,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但就算知道了,梅依楠也不太在意,「她嘴那麼激an,被人打了不奇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