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給她扇風。
何妨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才放下水緩了緩,然後側過頭看着他努力扇涼的樣子,眼睛裏滿是溫柔。
「你知道嗎?」
「什麼?」
「我在為兩個人祈福。」何妨看着秦廣林的眼睛,很認真的開口說道:「那是最重要的兩個人,比任何事都重要。」
「親人嗎?」秦廣林聞言一怔,心底那點不耐頓時消散一空,「我和你一起。」
「嗯,最親的兩個人。」何妨點頭。
「那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去主殿那裏拜一下。」
一路上他都在默念兩個人的事,何妨要是早點說出來,他就可以幫她的親人祈福了。
最親的兩個……應該是她爸和哥哥吧?秦廣林暗暗猜測,為了家人的話倒是好理解了,磕兩遍都不過分,就是不知道她家人到底怎麼了。
「別那麼傻乎乎的用力磕了。」秦廣林囑咐她一句,萬一把腦子磕壞了咋辦。
何妨笑着伸手揉揉額頭,「我一點也沒用力,就是熱的。」
「那我怎麼不熱?」
「因為你傻。」何妨起身拉了他一把,「走吧,越歇越累,就得一鼓作氣才好。」
「也是,早點搞完早點回去歇着。」
秦廣林念叨着站起來,「感覺累了就說話,別逞強,你這小身板我背着也不費勁。」
「你撐好傘就行了。」何妨拿着水又喝了一口,也不知道逞強的是誰,本來就累了還非得背另一個人。
哼,男人。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觀門,繼續朝着下一目標行去。
隨着二人離開,小觀里重新恢復寧靜,香燭在神像面前緩緩燃燒,絲絲縷縷的煙霧往上升騰,給神像平添了幾分飄渺的意味。
這慈眉善目的面容不知保持了多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