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似雪氣悶,嘟囓道:「t不承認就行了嗎?真要有事,就沒有人調查?一旦查了,你我說互不認識便行麼?我和林鋒行在這村子裏住了大半年,誰不認識我們,這麼多村里人的嘴巴,你都能堵得上?」
韓天成倒愣了,過了半晌,自己站起來道:「也或許是我多慮了,算了,聽天由.命吧。」說完仍不說自己有什麼事,竟出去了,香似雪便知這定是他心中十分.痛苦的一件事情,也不好追問的,且看那情景,似乎連方綺.羅也是不知這件事,這往後幾天,香似雪也誘韓天成開口,然而對方警覺的很,話題一引.到這裏就不說了,只把香似雪給鬱悶的,暗道早知如此,當初在.現代應該選修一門催眠的課程嘛。她這樣着急,.自然不是為了獵奇心理,而是實在害怕將來會有禍事降臨到韓氏夫婦.身上,無奈韓天成緊咬牙關,她也只能徒呼奈何。
未過三天,林家的聘禮便來了,一隊隊的家人從馬車裏相繼擔下大紅的各種箱子,只把全村裏的人都引來圍觀,又是羨慕又是興奮,小孩子們都繞着跑,猶如過年一般。方綺羅在院子裏擺了桌子,請那些家人吃飯,林老爺和林鋒行自然就進了堂屋,香似雪出來見過他們,林老爺就衷心道:「鋒兒能有今日成績,都是香姑娘教導有方,如今犬子能得香姑娘為妻,乃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
俗話說,家有賢妻夫禍少,但得香姑娘在他身邊禁管着,無論他將來是出將入相,還是只坐一個地方小官,抑或遠離廟堂,只在商界經營,我都放心了。」
香似雪連忙謙虛了幾句,方綺羅和韓天成也在旁邊盛讚了幾句林鋒行的人品,又把香似雪誇了幾句,林老爺便提出要定下成婚的日子,正好前兒找人看,說這個月十六便是個大好的日子。他見香似雪的眼睛一瞬間瞪大,不由得笑道:「論理,不該這麼緊的,然而香姑娘和鋒兒朝夕相處,也在一起不少日子,兩人也夠熟悉了,用不着互相了解,再說了,他們成了婚,愛怎麼在一起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別人也就說不了什麼閒話了,韓先生意下如何?」他說到這裏,又小聲悄悄道:「更何況,你們也是知道的,只要似雪在這裏,我們鋒兒哪還有心思留在家裏啊。
男方都這麼急了,韓天成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又不是不相識,還得拿捏拿捏架子,於是也就痛痛快快的答應了。當下便忙碌起來,要給香似雪準備嫁妝,雖然林鋒行捎話來說什麼都不用準備,但韓家夫婦都是要強的人,之前受了人家那麼多銀子,人家又擔了這麼多的聘禮來,說句不該說的話,這哪是憑空撿了個妹妹啊,根本就是撿了座金山,如今哪能不出錢,也委屈了香似雪,因此韓天成和方綺羅這些日子煞費苦心,該預備的都預備下了,也裝了幾個大箱子,看上去蠻豐厚的,這些日子裏家裏也沒斷人,都是過來看嫁妝的,鄉下人,哪裏經過這種事,便是那些大財主,也沒法和這種場面相比,大家又都是鄉里鄉親的,說過來抬腳就過來了,中午方綺羅留飯,隔得近的就走了,隔得稍遠一些,又和韓家夫婦走的近的,便留了下來。
如此日日忙碌,香似雪倒是什麼都不用操心,只是每天裏看韓天辰方綺羅往那些箱子裏裝嫁妝,她覺得好笑,她心想自己來古代,沒給這大哥大姐帶來什麼好處,在京城還險些惹了禍,連累了他們,好在那太子竟然真的沒追究自己和林鋒行,如今便給他們一些豐厚家底,也是應該的。偏偏他們又把那些錢都置辦了嫁妝,粗略算了算,這些嫁妝也值着幾千兩銀子了,真不知那向來節儉的夫婦兩個怎麼捨得花這個錢。
她心裏卻還有一件事情,因這日晚間總算家裏還清淨,她便偷偷拉了方綺羅到院子裏,坐在那小凳子上悄聲笑道:「方大姐,我有件事橫在心裏很久了,一直要和你商量,我想着,你和韓大哥成婚這麼多年,肚子卻還是沒有消息,你們又不是不想要孩子的,這一點,只恐你們兩個有一方有什麼隱疾,恰巧我在京城裏認識了不少有名的婦科大夫,何況我和林鋒行成婚後,他也要回京城述職,不如你們和我們一起去,若真看着了,有了效驗的方子,讓你們能添個大胖小子,也未嘗不是件美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