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的肩頭,顫聲道:「怎麼這麼久?本宮恨不得他明天就跟着大行皇帝一同走。」
賈珩:「……」
至於這麼惡毒嗎?
兩人就這樣膩歪了有一小會兒,賈珩看向正在整理着衣襟的麗人,道:「甜妞兒,我這會兒都餓了。」
「你還餓?你剛才,剛才不是吃得挺香甜的嗎?」麗人玉顏酡紅如醺,似是沒好氣說道。
多大的人了,偏偏跟個小孩子一樣。
這會兒弄得實在不爽利。
賈珩道:「這不是擔心你餓了。」
宋皇后輕輕應了一聲,在賈珩的牽挽下,來到偏廳。
兩人說話之間,落座在一張條形漆木几案上,拿起一雙竹筷子,慢條斯理用着晚飯。
宋皇后抬起青絲如瀑的秀美螓首,眉眼瑩瑩如水,看向那用着飯菜的少年,晶然美眸嫵媚流波,似沁潤着說不盡的山水情長。
可以說,兩人這兩天起居之間,幾乎如夫妻一般,讓麗人心頭生出一股溫馨之感。
「娘娘多吃些這個。」賈珩夾起一塊兒茄子,放在麗人的青花瓷玉碗裏。
因為正值國喪之期,而後廚更多做的還是一些素菜。
「喚瀟瀟過來一同用飯吧。」宋皇后想了想,說道。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然後起得身來,看向那抱肩而立的陳瀟。
陳瀟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似是冷哼一聲,語氣略有幾許不滿道:「你們兩個吃飯,喚我做什麼?」
賈珩這會兒,輕輕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說道:「好了,晚飯還沒吃呢,等會兒還要望風,別是餓着了。」
陳瀟:「……」
還是讓她望風是吧?
說話之間,陳瀟倒也懶得理那蟒服少年,一同過來用着飯菜。
待用罷飯菜,已是酉時時分,天氣昏沉一片,夜色漆黑如墨,不見星辰在天。
陳瀟這邊廂,則是離了殿中的西暖閣,前往殿門口望風,而賈珩則與宋皇后向着里廂而去。
賈珩輕輕拉過雪美人的纖纖素手,說道:「甜妞兒,你早些歇着,我去咸寧那邊兒。」
麗人如雪白膩的玉容卻現出一抹羞惱,顫聲道:「不許走!」
這個小狐狸,方才都將她的心火燃起來了,這個時候卻走了,有這樣的道理嗎?
說着,不由分說,兩隻纖纖素手一下子,纏繞着那蟒服少年的脖子,湊近而去,粉潤微微的朱紅唇瓣帶着一股炙熱和恣睢。
賈珩摟過麗人的圓潤肩頭,向着帷幔四及的一方繡榻上落座而下,輕輕探入麗人衣襟當中,賞玩盈月。
嗯,如今也算是夜宿龍床,夜夜笙歌。
賈珩擁住麗人的肩頭,嗅聞着那蔥鬱髮絲之間的馨香,看向那張國色天香,猶如牡丹花的妍麗臉蛋兒,玫紅氣韻團團。
賈珩伸手扶住雪美人的豐腴腰肢,凝眸看向那張艷麗無端的臉蛋兒,心神激動莫名。
宋皇后那張豐艷、雍麗的臉蛋兒羞紅如霞,低下身來,抬起秀美螓首之間,美眸媚眼如絲。
賈珩眉頭揚了揚,眸光深深,頓時就覺得心神當中,可謂驚悸莫名。
堂堂一國之母,對他屈意逢迎,這種無上體驗實在難以言說。
麗人在漆木高几之上的彤彤燈火映照下,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酡紅如醺,春山如黛的秀眉之下的美眸,似眯未眯,滿是歡喜和明媚。
賈珩眉頭時舒時蹙,目光銳利如劍。
過了一會兒,輕輕拉過麗人的雪白藕臂,道:「娘娘。」
宋皇后那張艷麗無端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說道:「你這會兒就抱着本宮。」
賈珩:「……」
得,又要顛勺是吧?真是一次嘗試,終生難忘?
說話之間,少年摟過麗人的豐腴腰肢,嗅聞着白皙如玉的秀頸肌膚之間那如蘭如麝的氣息,溫聲道:「娘娘。」
雪膚玉顏的麗人,伸出兩隻酥軟雪白的藕臂,緊緊纏繞住賈珩脖子,幾乎在少年的耳畔呵氣如蘭,顫聲道:「你…你不要憐惜本宮。」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