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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今來回搓了搓這玉佛,軟乎乎肉嘟嘟的小臉帶出個小梨渦來,對着這玉佛說着。
「好啦,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
那玉佛被金色紅色的布包着,放回首飾盒,安置到陰涼處。
做好這一切。
唐彌誠一下子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
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出來跟唐今看電視說話的時候還在生氣。
「就是我那個表哥。」
他憤憤的按着遙控器。
「他不小心摔壞了,才偷偷摸摸拿去補,裝沒事人的送回來,一開始還不承認,等最後人家大師交易記錄還有當時發給他的避諱都截圖過來了,才認了。」
看那截圖之中,明明就知道戴斷頭佛是忌諱,但半點心虛沒有,想到這裏唐彌誠更氣了。
「還在那邊振振有詞說他為了修補花了多少錢,他都已經十六歲了,我都知道做了什麼事要承認,要負責!他倒好,還說我傳播封建迷信,馬的,真是以前看錯他了!」
唐今唔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看他爸爸的面相就知道他沒來是怕露餡……當然啦,知錯就改,好好聽話就是好哥哥。」
小奶今站起身來,小身子在沙發上走,噠噠噠的就走到了唐彌誠的跟前。
唐彌誠還拿着遙控器,身子一頓。
「包庇壞人的,現在可能覺得包庇的是小事,等以後殺人放火了,就知道厲害了。」
這話其他人說大概率就是看戲,但從唐今嘴裏說出來,就要掂量掂量了。
唐彌誠下意識抬眼,對上唐今格外清澈的貓瞳,本想要反駁,但思考了片刻那人的性格,一瞬間又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
而且總感覺,他是那個勉強被搶救回來的『壞人』。
他頓了半天,不知道是想了什麼,最後看向電視,惡聲惡氣。
「你,要看什麼,我給你調。」
容家大宅。
小橋流水聲音泠泠,蟬鳴蟲叫在日光里交替。
這幾日容英輝過的心驚膽戰,生怕自己又一個不小心倒霉把小命給丟了。
不過接了唐今的符,這幾日他身上的確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因為老爺子的囑託,容家的宴會廳已經裝扮起來,不少小輩都回到大宅,等待兩天後富貴兒的生日宴會。
容英輝之前留學幾年,除了他小叔之外,跟其他人都沒太多聯繫,此刻也說不上話,就坐在距離高樓和水池都比較遠的地方,從口袋裏面捏出那張三角符紙又看了一眼。
一頭小捲毛微微耷拉着,被折騰的顯然對周圍神經兮兮。
「哥,那是什麼?符紙?你自己偷偷摸摸去找那些風水玄學師了?」
容英輝的眉頭瞬間一皺,又松下去,抬頭。
眼前男人臉色陰沉,卻努力帶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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