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
李中易笑了笑,很有默契的等待着楊烈未盡的下文,果然,楊烈接着分析說:「前面攔路的部落軍不足慮,學生倒是非常擔心一直躲在暗處窺視咱們後背的耶律休哥。」
李中易笑了笑說:「除了對面的草原王爺們之外,我也替耶律休哥準備了一頓大餐,就看他如何抉擇了?」
「恩師,學生始終有種預感,耶律休哥一直隱忍至今,很可能不會按照咱們的預想來出牌?」楊烈沒有任何遲疑的說出了他的擔憂。
李中易摸着下巴,眯起兩眼,漫無邊際的掃視了對面的部落軍陣形一遍,然後淡淡的說:「如果耶律休哥真下了狠心,現在就殺出來包抄我軍,麻煩就很大了。可惜的是,上次咱們一戰滅了四萬多精銳的宮分軍,導致耶律休哥高看了咱們的戰鬥力,一直琢磨着出奇制勝。」
誰曾想,李中易話音剛落,就見一名渾身是血的哨探伏在馬背上疾馳到了李中易的跟前,喘着粗氣稟報說:「大帥,耶律休哥的前鋒皮室軍,朝着我軍右翼這邊殺過來了,我們都的袍澤們拼死阻截,才讓小的得到了提前報訊的機會,他們現在恐怕已經……」
望着淚如雨下的哨探,李中易心裏一陣難過,戰爭就是這麼的殘酷,他苦心訓練出來的哨探營一個都近百人的精銳部隊,就這麼沒了。
「恩師,耶律休哥不愧是契丹人的第一名將,他倒是很會選擇時機,就讓學生我去好好的會一會他吧?」楊烈沒等李中易說話,便主動請纓,想和耶律休哥決一雌雄。
按照參議司的預定作戰構想,耶律休哥趁虛偷襲李家軍的後背,一直都是整個作戰計劃之中的重中之重。
耶律休哥一直若即若離,所顯示出的不強戰鬥意圖,從開始到現在,完全沒有迷惑住李中易。
「白行,此戰還真必須依靠你的第一軍。你聽好了,只需要頂住耶律休哥一個時辰,就是勝利。」李中易拉住楊烈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的他的手背,師徒之間的情誼和看重,一切盡在不言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