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道。
「不止現在,以後也是。」
「請你記住。」
「一直一直……都要好好活着,哪怕我死後。」
我知道就算是休眠,也只不過是把壽命分開使用罷了,沈蒹葭有老去的那一天,也有死去的那一天。
她怕被歲月帶走之後。
我,一個人,自暴自棄的活着。
生不如死的活着。
可能這就是愛吧。
我沉默了很久,而沈蒹葭也開始找到了下一個話題。
「親愛的,我們去尋找人類吧。」
我點了點頭。
「親愛的,我們去吧。」
……
幾個小時後,我們跨過山和大海。
萬年以來。
第一次見到了人類。
我們離的老遠,很遠很遠。
他們在高舉着火把,開拓出了耕地,相比於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生物。
總是這樣足夠搶佔先機。
我和沈蒹葭逐漸接近,遇到了一對穿着獸皮的夫婦,他們警惕的看着我們,男人將女人擋在了身後。
下一刻。
他手中的標槍也已經朝着沈蒹葭投擲了過來。
迅疾如風。
他要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沒錯。
我要保護我的女人,這同樣沒錯。
在這個男人擋在女人身前的那一刻。
我並沒有選擇殺死他。
他有屬於一個男人的應該有的責任心和擔當,這樣優秀的基因值得被保存,我以上位者的姿態走向他們。
可沈蒹葭卻突然搖了搖頭。
她終於還是一聲嘆息。
「神經病。」
我轉頭看向了她。
「在的。」
她似乎在來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而現在終於想清楚了答案。
「神經病,給文明選擇,而不是幫文明選擇。」
「把……選擇權交給他們吧。」
我看着眼前這一男一女的「野蠻人」,現在的他們依舊處於蒙昧狀態,儘管比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種族聰明很多。
可現在依舊屬於原始時代。
我不用猜也知道。
他們現在所處的社會階段,基本上處於鬆散原始的部落聯邦,按照上一個文明的發展階段來定義——大概處於新時期時代。
我聽着沈蒹葭的話,只是思考着。
幾秒之後我給出了答覆。
「確定嗎?」
她答道。
「確定。」
我再次詢問,語氣有些認真。
「可我怕他們會重蹈覆轍。」
沈蒹葭似乎確定了什麼事情一般,而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某些人不是說不在乎人類嘛。」
「神經病你傲嬌起來……還真是有夠可愛的啊。」
我聽着沈蒹葭的調侃,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
怎麼會真正不在意人類呢?
他們或許善、或許惡,或許骯髒、或許乾淨。
他們也許殘暴不仁能夠干出很多讓人噁心的事情,也會對這個星球的其他生物、乃至於同類沒有任何猶豫的下毒手。
但不管怎麼樣。
他們和我長的是這樣的相似。
在他們中間我經歷了很多的失望,甚至憤怒。
可我同樣遇到了很多的朋友,遇到了林羨魚,遇到了沈蒹葭。
不管怎麼樣。
我實在不敢說,也不能說對整個人類文明感到失望。
也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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