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素質要比他強,但這麼直觀地表現出來這還是第一次,無論是從肉體的堅韌度還是單純的力量上來看,希爾法莉至少強過20%以上。
不過作為對方唯一認證的同伴,他在技巧上的成果也是對方望其項背的。
手腕猛地一翻,隨着許一衣特殊的呼吸節奏,空氣與肉體產生了一種奇特的震動。
希爾法莉忽然覺得自己保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根震動……呃……只感覺一股劇烈的震動傳來,雙手不自覺的開始鬆開。
許一衣趁機脫離了她的懷抱,揉着自己被勒的有些生疼的胳膊道:「你的本性我早就看出來了,我也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要不是這樣的性格,估計你也達不到現在的高度。
在這個生存為主的世界中,誰又敢誰是絕對正確的,哪怕經過殘酷的自然淘汰之後,最後活下來的也只能相對適合,而不是絕對正確。」
着,腳下一個錯步,躲開了希爾法莉的又一次撲擊。
「神踏馬送半個,別鬧了!我們先處理下面的血肉傀儡行不行?」
希爾法莉終於察覺到許一衣臉上的不悅,閉上眼深吸了兩口氣,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表面上回復了平靜,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行!」
看到希爾法莉恢復了冷靜,許一衣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性格單純一點的饒確好打交道,但同時他們情緒化的時候,也比其他性格的人更加難以處理。
活動了幾下胳膊,踏上幾階樓梯,那裏梅格諾絲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藍色的雙眼中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神彩,一片死灰。
這到底是什麼破事兒啊,我明明是來下副本的,怎麼還要兼職心理醫生啊!
而且一個個是怎麼回事,聽我完整的完會死啊?
許一衣揉了揉眉心,一屁股坐在了梅格諾絲身邊。
「對我有點信心好不?我可不是那種可以把同伴當成誘餌的人,哪怕在當初玩遊戲的時候,我也會選擇那種全員勝利的結局,哪怕是難度最大,甚至可能失敗。
但也好過獻祭了所有同伴獲得了最強的力量,結果卻在打敗魔王之後,孤零零的一個人茫然四鼓場景。
那種結局我不喜歡,你們明白嗎?」
「明白明白!」
希爾法莉在一旁連連點頭。
「我也明白了。」
梅格諾絲眼中也恢復了之前的神彩。
「可我卻怎麼覺得你們還是不明白呢?……算了,這不重要。」
許一衣長呼了一口氣,甩了甩頭,把無用的信息甩到了大腦的角落
「現在我我們還是對付血肉傀儡的方法吧。
梅格諾絲,我之前發現你都昏迷了,但你的血肉在不停的吸收着周圍的物質,用來回復着你的身體,我想知道這種能力你可以控制的嗎?」
「你是這個嗎?」
只見梅格諾絲輕輕點在腳下的石板上,明顯沒有用力,但石板上卻出現了一個不的圓洞。
「這是我的賦能力,也是我為什麼被稱呼為啃噬者的原因,我當然可以控制啦。
而且不只是可以吸收石頭,只要被我的血肉沾染上的東西,我都可以通過這種啃食的能力,吸收它。
最多也就是效率的快慢而已。」
「很好,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這就相當於放上了最後一塊拼圖。」
許一衣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雖然不知道下面那隻血肉傀儡是從哪裏得到的比蒙屍體,但這麼久的時間它絕對沒有能量的攝入。
之前不繼續追擊我們,估計是判斷擊殺我們消耗的能量,要比吸收我們的能量更多。
但如果不需要擊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