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什麼?」
「去看看故事的結尾。」冬平靜的回答。
拋開靈體類與構體類魔物不談,大部分人認為魔物與一般的野獸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更大更有力。但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想法,魔物之所以被稱為人類文明最大的敵人,是因為它們天生就能使用魔力,這讓它們不僅擁有了強大的攻擊力,更擁有無與倫比的防禦力,遭受任何傷害都可以在魔力的作用下瞬間恢復,除非用鉛製品才能阻隔魔力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鉛的質地太脆,並不是製作武器的理想材料。目前為止,只有獵魔人掌握了鉛制武器的製作方法,但她們並不願公開,這無疑是一種非常自私的行為。——選自《獵魔人是否還有必要存在》第一章第三小節。
「該死,只是塗抹鉛粉果然不行嗎?」年輕佰長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他剛才被窮奇的翅膀掃了一下,胸甲凹了一塊,肋骨也斷了幾根,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有一把刀子在肺里攪動一般,疼的要命。
窮奇的強大遠超他的想像,光是「刀槍不入」這點就算是判了他們的死刑。雖然口口聲聲說着來送死,但到底是血性男兒,也有着斬殺魔物成為英雄的幻想,可如今看來,這不過是自以為是的白日夢罷了。
「嗚哇!」
一個李唐士兵被窮奇抓到上天空又拋了下來,在一聲慘叫後摔成了一灘肉泥。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年輕佰長率領的百人小隊如今已經折損過半,殘餘的也人人帶傷,堅固的盔甲在魔獸面前如同紙糊的一樣,輕而易舉就被灌注着魔力的爪子撕成兩半
士氣已經沒有了。
即使他們是世界上最強大帝國的士兵,在傷亡過半的情況下也完全沒了鬥志。
年輕佰長苦笑一聲,窮奇正向它衝來,戰友們正大聲的示警,可他卻沒有一絲力氣來挪動沉重的身體。
到此為止了嗎?
真想再吃一次娘親烙的蔥油餅啊。
雖然總把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掛在嘴邊,但死掉臨頭,年輕佰長才發現自己還是怕死的。
是呀,誰能不怕死呢?
那些被自己親手殺死和下令殺死的人,大概也是一樣的害怕吧。
他本以為戰爭會讓他變為英雄,可沒想到戰爭卻將他變為了屠夫。
明明自己是個壞蛋,可死到臨頭卻依舊渴望着拯救。
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
但誰又能來救他呢?
窮奇越來越近,年輕佰長也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無法反抗,就如同那些被他殺死的農民一樣。
這也許就是報應!
突然,一道金光閃過,正中窮奇的腦門。這凶獸痛苦的悲鳴一聲,被硬生生砸了個跟頭,在地上倒滾了兩圈,暈暈乎乎的搖了搖腦袋,如同是中了「眩暈」的debuff。
馬蹄聲響起,冬坐在馬背上,慢悠悠的來到了戰場。
年輕佰長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你還沒走?」
「我的路費不夠了。」冬淡淡的說道:「所以我想來問問,你們要不要僱傭我?」
「路費不夠?」年輕佰長看了一眼剛才砸中窮奇的金光,那是一塊在衝擊之下嚴重變形的金錠。他抽着嘴角說道:「我第一次知道有人會缺錢缺到把金子當石頭扔。」
「我是還有點零錢,但錢這東西沒人會嫌多。」冬聳聳肩膀:「畢竟錢可以買來細膩的麵粉和肥美的鮮肉,那些東西實在美好。」
「既然知道,你就不該插手。」年輕佰長說道:「我承認我怕死,但若是能一死換來家人今後的富足生活,那也是賺了!」
「的確是賺了,畢竟這世道人命不怎麼值錢。」冬淡淡的說道:「你們的家人吃着美味的食物一定很開心,但我覺得讓他們更開心的是與歸來的兒子與丈夫一起圍着爐火啃難咽的糠餅。你說呢?」
年輕佰長渾身一顫,渾身發抖着苦笑說道:「可我們該怎麼回家,御史掌握着我們的罪狀,只要一紙書信,就能讓我們淪為罪人!」
「自己想辦法,官場那一套你應該比我擅長的多。」冬說道:「死你都不怕了,還怕去嘗試一下嗎?」
「
第十五章 我大多數時間在看,但有時候也會去更改故事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