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
下了地窖。
涼快是涼快。
不過……顯然是吃不了冰棍了,或許,勉強可以來一碗冰沙。
但她捨不得。
倒春寒的時候,城外河面有些地方,甚至還結着冰,也就是在那時,找人挖了冰塊回來。
許多冰塊堆在冰窖里。
前些日子可能還凍着,這幾日炎熱,冰塊化了一小半,再過些時日,估計就沒有冰了。
讓洪震武取來盆子,用厚麻布遮着,趕緊端着送去了學府路。
盆子裏是十來瓶清酒。
冰鎮酒該訂個什麼好價?
琢磨定價前,孫小猴揉着眼,來到了她的面前:「大姨姐,你……啊……找我什麼事?」
「我才睡三個時辰,昨日,印製堂……啊……」
又是大大一個哈切。
她忍不住跟着來了個哈切:「好了,冰庫里還有些冰,你每日能用上一盆,你自己想辦法吧,從中獲得的收益,給你三成,可作為你們基金會的第一筆收入。」
孫小猴的雙眼刷一下亮了。
瞬間,放出一道光彩來。
「此話當真?!」
「我哄你做什麼?」
「真是太好了!」
孫小猴原地一蹦,立馬高出她一個多頭。
蹦躂好幾下,他一把摟住她的胳膊:「大姨姐,你最好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掙很多很多的錢!」
「這是你的暑期特別實習,從今天開始,就不用去印製堂了。」
孫小猴立即衝出了宅子。
朝着金雞街狂奔。
一口氣都沒歇,就來到了學堂的宿舍。
在門口喘了幾口氣。
輕輕推開門,掃了兩眼,床鋪上空蕩蕩。
「姐,你臉好紅啊!」芳草噓聲說道:「你還能行嗎?」
「怎麼不行?」
她又是一嗓子,芳草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迅速換了一身小侍衣服。
走到房間角落裏去,打開一個竹筐子,順着拉繩跳了進去。
二樓房間留了一個空隙,連接到廚房,剛剛是一個隱蔽的通道,而鋪子門在路口,左右兩側只有廚房是有離開的門。
因此,她很快從後門離開了鋪子。
出來的時候,懷裏抱着個大框子,縮着脖子,擠着肩膀,微微挺着個肚子,瞧着倒像曾經的孫二胖。
附近的路都熟悉,七拐八拐進了一條巷子。
放下了框子,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翻轉了一個面繼續穿。
一路小跑。
徑直朝着淮安內夜裏最熱鬧的地方去——春森路。
上春森路前,她去了旁邊的街口。
她快步走了過去。
蹲在中年男人面前:「都在裏面了?
」
說這話時,框子忽然動了一下。
往後縮脖子。
吞咽一口唾沫。
「都在裏面,還生動着。」男人把手擱在額頭前,看了眼四周,一邊說道:「你……真要用這些,去……他們可不是好惹的。」
「我就是可以隨便惹的?」
「可是……柳……你看看我,差點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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