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娘卻是一個反手,拍在金琅臉頰上。
輕微一聲而已。
馬賽拿起酒杯的手,頓住。
雪兒娘「哼」一聲,推開了金琅:「我可是看着大哥的面兒,幫了你一會兒,可別想着蹬鼻子上臉,仔細我的巴掌。」
「是是是,多謝好姐姐,來,由我自罰三杯。」
金琅示意馬賽倒酒。
馬賽倒上酒,金琅連着喝了三杯。
雪兒娘滿意點點頭,接着把目光轉向角落。
「她鋪子裏的酒,倒是不錯,你們玩歸玩,人可是得給我留着,她還是要值不少錢。」
「雪兒跟哪兒學的?整日裏都是錢錢錢。」
「不談錢,難不成跟你談情?」
雪兒娘離開了房間。
其他人也離開了。
此時,屋子裏只剩四人。
麻布袋子裏的她,以及石頭,還有酒桌後的兩位大爺。
「賽兒,滿上。」
馬賽嘴裏「是是是」,一邊起身為他倒酒。
「賽兒,她,你說怎麼辦?」
「我聽你的。」
「你說說。」
「哥,自然是你說怎麼辦,那就怎麼樣呀!」
金琅吃了幾口酒,又夾了些菜,這才繼續說道:「我就是沒想好。」
「啊?那咱們這……人……」馬賽看了看她,湊近了些,呵呵笑了起來:「要不,咱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噢?」金琅也盯着她。
「那日夜裏,她往金滿樓扔了好些耗子蟑螂,要不,咱們今日也用這個跟她玩玩?」
「妙哉!你這法子甚妙!」
「哈哈哈,照我看,就用這袋子,往裏面倒些蟑螂,再來一些耗子,把她臉露出來,脖子處繩子拉緊,咱們就能看見她痛楚的神情,那是一個一清二楚!」
「賽兒啊,你這聰明勁兒……」金琅擺手:「他人能力,哪怕是我,也要遜色不少。」
「哪裏哪裏,我跟金哥相比,不不不,咱倆哪兒能相提並論,只是些小聰明罷了,登不上枱面。既然金哥覺得不錯,那我就安排人去捉着耗子?」
「去吧,對了,就去他們廚房,灶後面的耗子肥得很吶!」
「放心,絕對是最肥的耗子!哈哈哈!」
屋子裏一陣興奮。
然鵝。
袋子裏的人已經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