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明月點頭。
「媽~的!」
楊策氣得罵娘,然後道:「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陷害我?另外,張百雄的腦袋讓沈鈺彤的奶~子給夾傻了麼?」
諸葛明月有欲言又止。
她很不喜歡看到楊策暴躁的樣子,但她也知道,在道上混,尤其是當大哥的,面子和威望很重要,否則很難威懾對手,甚至有可能震不住下面的小弟。
「明月,你說我該怎麼辦?忍氣吞聲,還是還張百雄一份大禮?」楊策咬牙切齒地問道。
「不要忘了爺爺臨終前的告誡,無論如何,你不能進東海。」諸葛明月提醒道。
「我聽爺爺的,不去東海,但張百雄的人敢來南蘇,來一個,我剁一個!尤其那個叫秦風的小雜碎,千萬不要讓我碰到,否則我讓他生不如死!」
楊策擰着眉頭,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
燈光下,他的眼中瀰漫着殺意,宛如一頭髮狂的揚子鱷!
……
東海,紫園,9號別墅。
書房裏,張百雄習慣性地抽着七塊五毛錢一盒的紅雙喜,輕輕地敲擊着桌面,眉頭微微皺着,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砰砰……」
片刻之後,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將張百雄從思考中拉回現實。
「進來。」
張百雄說着,掐滅了香煙。
「嘎吱!」
書房門應聲而開,朱文墨走了進來,「大哥。」
「坐。」
張百雄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示意朱文墨坐下說話。
「根據楊策那邊線人傳來的消息,事發之後,楊策沒有召集人馬,甚至沒有召集骨幹成員開會,而是安排人處理情婦的後事後,便一直呆在鐘山高爾夫的別墅。」
朱文墨坐在紅木打造的沙發上,先是將情況匯報了一番,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見解,「看樣子,楊策應該是選擇隱忍了。」
「嘿,他倒是識趣,否則我不介意將他抽筋扒皮,讓他成一條死鱷!」張百雄冷哼。
「嗯,楊策能夠在南蘇獨大,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女人諸葛明月的爺爺諸葛老神仙生前幫他出謀劃策,同時幫他結交了人脈,讓他順利攀上了南蘇江家,成為了江開輝的義子。」
朱文墨冷笑,「如今,雖然江開輝官路順利,有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楊策的根基在南蘇,甚至是江寧,他敢跑到東海興風作浪,那是找死!」
啪!
張百雄沒有說話,而是點燃了一支香煙。
「對了,大哥,我聽說江開輝的兒子江濤在東海大學上學,和欣然一樣,也是經濟學院。」
朱文墨又說道,他是張百雄身邊的軍師,相當於官員身邊的大秘,不但要出謀劃策,更為重要的是要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個不用管,江開輝雖然把楊策當義子,但他畢竟是體制內的人,不會愚蠢到為了楊策跟我死磕。」
張百雄搖了搖頭,然後吐出一口煙霧,道:「至於楊策那邊,雖然暫時沒有動靜,但也不能不防,尤其是欣然的人身安全。」
「大哥,欣然目前在軍營,就算給楊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派人去動欣然!」朱文墨分析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是說等欣然軍訓回來之後。」張百雄說道。
「這倒是。」
朱文墨點點頭,然後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大哥,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楊策前段時間幫助梁世豪對付那個秦風,據說還派出了江寧特種大隊前隊長趙龍,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趙龍沒有對秦風出手。」
「我總覺得那個秦風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神秘。」張百雄若有所思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
朱文墨表情稍顯凝重,然後試探性地問道:「大哥,要不這樣,等欣然回來後,以感謝他為由請他吃飯。屆時,你也出席,看看能不能雇他當欣然的保鏢?他和欣然、蘇文的女兒住在一起,若是由他給欣然當保鏢,欣然的安全就能進一步保證了。」
「我估計可能性很小,但你這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