瞼色澤灰暗,卻不是那種縱慾過度的樣子。
侯四明明說給了靳永泰春哥丸,難道說春哥丸沒起作用?或者說侯四自己留下,有了別的用途?王寶玉很是不解的猜想着。
「噢!小王還懂這些,我確實腎精不足,這手腳都是冰涼的,那方面,呵呵,更是想都不敢想了。」靳永泰毫不隱瞞的說道。
「靳部長,恕我直言,光戴戒指解決不了問題,還是要用藥。」王寶玉說道。
「呵呵,我當然明白,戴這個戒指無非也是種心理安慰,還能指望它除根啊?實話告訴你吧,藥用了不少,都不好使,現在我都不願意回家了,我老婆天天逼着我吃各種新奇古怪的藥,弄的胃也快有毛病了。」靳永泰搖搖頭說道。
哦,原來這麼順利出來吃飯還是為了躲老婆啊,王寶玉心裏一陣偷樂,繼而試探的說道:「靳部長,是藥三分毒,還得對症才行?除了這些,您就沒找些民間祖傳的好方子?」
靳永泰想了想,嘖嘖可惜的說道:「中藥也吃了不少,效果也不是太大。哦,對了,上次韓平北給弄來的藥,藥效倒是挺好,但我只是吃了一粒,剩下的,讓狗給偷吃了。最近工作太忙,我還沒找機會再跟他要呢。」
春哥丸居然讓狗給吃了,王寶玉不由想起了大黃,他謹慎的問道:「靳部長,狗吃了藥之後,沒有什麼異常反應吧!」
「說起來也神了,我家養的是一隻小京巴,吃藥之後,它一不留神溜了出去,結果,全小區的大小母狗幾乎都懷孕了。」靳永泰稱奇道,連筷子都不由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