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還是愛他的。」程雪曼攏了攏頭髮道。
「那是你看着寶玉越來越有出息。」馮春玲一語道破。
「是啊,誰不想找個風光老公嫁了,什麼狗屁感情,還不都是和金錢掛鈎,寶玉要不是這麼出息,你們能跟他好。」程雪曼鄙夷的說道。
「我愛寶玉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錢美鳳一臉黯然。
「當初我要跟寶玉結婚,為了阻攔我們,你設計了一箭雙鵰的毒策,將我逼走南方,吃了很多年的苦。」說到這裏,馮春玲面現無盡的傷感。
「你自己要去南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不是學了很多本事回來嗎,說起來,我還是你爆發的動力呢。」程雪曼道。
「唉,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馮春玲說着,又拿出了一張紙來,像個法官一般的展示給程雪曼看。
「哼,什麼玩意,我不看。」程雪曼道。
「這是你親筆寫的,誣陷寶玉和一達有私情,怎麼就忘了呢,你還無恥的用我的名義舉報。」馮春玲道。
「什麼啊,我不知道。」程雪曼顯得很慌亂,搖頭道。
「這是石副總好不容易才從縣委有關部門找回來的,這裏還有一份鑑定證書,就是你的筆跡。」馮春玲說着,又拿出一份鑑定證書。
「你們倒是真下功夫啊。」程雪曼不承認也不否定,冷哼道。
「對你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不下功夫怎麼能行,你再聽聽這個。」馮春玲輕笑,又拿出一個播放器,準備的還真是齊全。
「聽什麼。」程雪曼一臉疑惑。
馮春玲按響了播放鍵,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當初程雪曼跟你走的很近,她沒有問過你什麼嗎。」
王寶玉聽出來了,正是石臨東的聲音,只聽另外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像是一個久病的男人,竟然是劉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