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投案自首,應該可以爭取寬大處理吧。」
「他們能有這種覺悟。」範金強冷笑了一聲,說道:「一群亡命之徒,唯恐天下不亂,越這個時候他們越瘋狂,根本不會替自己和他人考慮後路的,等待他們的只有法律的嚴懲。」
王寶玉垂頭喪氣的說道:「為啥讓我碰到這倒霉事啊。」
「老弟,還是要注意安全,不要輕易一個人出門。」範金強叮囑道,
「大哥,我也算是為緝毒工作做出了貢獻,對我這種身處險境的人,不能採取些特殊保護嗎。」王寶玉討價還價的問道,
「呵呵,我也想這麼做,但是警力有限,總不能為你一個人服務吧,而且毒販分子也不會貿然行動,肯定會找合適的地點和機會,所以你只要保證自己儘量少出入公眾場合,問題一般不大。」範金強笑道,
要是有二般情況,老子豈不是就得玩完,王寶玉忍不住心裏嘟囔了一句,嘆了口氣,「唉,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熬出頭啊。」
「我總有一種感覺,在這些毒販子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保護傘。」範金強道,
「你是說有政府領導參與其中。」王寶玉驚道,
「只是懷疑,還有件事兒變得棘手起來,賁步雲死撐着不承認,早就過了羈押期,上頭又給了三個月的時間,如果這段時間還不能有所突破,賁步雲只能就這樣被起訴,到時候大魚就跑了。」範金強頗為無奈的說道,
「難道說,阮市長才是背後的保護傘。」王寶玉小聲的問道,
「沒有證據,還不能亂說。」範金強連忙擺手,表情緊張,要知道,這件事兒是不能談論的,非常容易惹火燒身,
「但是這些都跟阮市長扯上了關係。」王寶玉小聲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