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升局長一臉怒氣的說道。
為首的那名省里警員也嚇了一跳,但他還是挺着胸脯說道:「有人在省里報案,我們在執行公務。」
「執行什麼公務,這件事兒為什麼不跟我們市局溝通,難道我們的事兒非要省里來處理嗎。」嚴昊升根本不買賬,說話毫不客氣。
「嚴局長,希望你們市局不要干擾我們辦案,否則就是以權謀私,保護犯罪嫌疑人。」這名省里警員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王寶玉帶走,說話的語氣也很沖。
「不能帶走。」嚴昊升徹底惱了,且不說王寶玉是他的遠房外甥,省里這樣來抓人,分明就是不信任市局,沒把市局放在眼裏,如果王寶玉真的被他們帶走,那將來平川市公安就在兄弟地市面前硬氣不起來。
「我既然接到了指令,今天就一定要把王寶玉帶走。」省里警員不依不饒。
「你敢。」嚴昊升立起了眼睛,向後一招手,警員們立刻拔出了槍,省里警員也撥出槍來,相互對峙。
竟然搞成了這幅樣子,兩地警方鬧到劍拔弩張的程度,不管怎麼說,王寶玉也不想因此連累了自己的舅舅嚴昊升,他可憐巴巴胸前舉着那幅字,終於說道:「嚴局長,我跟他們走。」
「寶玉,你真糊塗,走了事情就不好辦了。」嚴昊升道。
「看吧,你們就是袒護犯罪嫌疑人。」省里警員得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自門外又進來一個年輕人,帶着眼鏡,看起來文文弱弱,此人誰也不認識,更不明白他來幹什麼。
正當滿屋子的警員都在狐疑之時,只見此人全然不懼這些槍口,來到中間,嘿嘿笑道:「你們的膽子還真大,居然連我們歐陽局長的面子都不買。」
「你是誰。」省里那名為首的警員,知道來者不善,忙問道。
1870 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