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趙明陽長嘆一聲,準備發起共鳴模式了,趙明陽對仙女那基本算是可以大概推斷出她的人生軌跡了,而仙女只要覺得趙明陽不認識她,主動權永遠在趙明陽這邊。
「從小家人里對我管得很嚴,期望很高,小時候別的小朋友在玩耍的時候我在學習奧數,別的小朋友在看漫畫我在練習音樂,我從小到大加起來到遊樂場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每次去遊樂園家裏人不讓我玩驚險刺激的項目,害怕我受傷,我唯一能玩的就是旋轉木馬,而且還得爸爸媽媽站在木馬前陪着我。
我小時候大多時間去歌劇院和畫展這些地方,其實我很想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的,我想來遊樂園玩卡丁車,玩碰碰車,玩雲霄飛車,可是家裏人不允許,深怕我受傷,影響家裏人給我安排的規劃。
一直到到了工作後,我才有一點點自由,到現在我都這麼大了,隔三差五我還要寫一些工作匯報給家裏人,每天要把公司里的一些瑣事都記錄,每天是忙不完的工作,今天在r本,過幾天就在f國,天南海北的飛,家裏人給我安排了好像永遠都忙不完的工作開不完的會議。
家裏人根本沒有問過我喜歡什麼,我想要什麼,而且他們還干預我的婚姻,我可能以後娶的都不一定是我喜歡的人,都被家裏人安排好了,我不想這樣,很痛苦。
這次來r本出差,突然看到有人在派發遊樂園的宣傳畫冊,我就想來玩一次,想要好好的痛痛快快的玩,」趙明陽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宣傳的單頁,這是從售票處拿的,仙女也不可能知道這玩意是不是在路邊發放趙明陽拿的,這就增加了可信度。
仙女聽到趙明陽的話,是非常的有共鳴啊。
趙明陽隻字未提自己的家事,但字裏行間都可以體現出他家不是普通家庭,趙明陽應該是家族企業繼承人。
「我也是,和你差不多。」仙女看着趙明陽說道。
「怎麼會?你也這樣嗎?哦!我的天啊!這真的太糟糕了。
來吧,為我們的悲劇人生乾杯。」趙明陽拿起咖啡杯一臉無奈的說道。
仙女和趙明陽碰了個杯,她太了解趙明陽的感受了,她就是沒玩過這些,她小時候就想玩卡丁車玩碰碰車,但是家裏人不讓,害怕有危險,萬一磕破了,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她小時候基本是家裏人24小時陪着,她非常小就出來拍廣告拍戲了,別的小朋友在玩耍,在補習班,她在劇組拍戲,每天都在拍戲收工休息中度過。
有時候還要上一對一輔導功課,可她壓根學不進去啊,沒心思學習,劇組裏的人基本都是比她大一輪和大好幾輪的,每天跟着一群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在一起,她都沒什麼玩伴。
她是孤獨的,她比趙明陽還孤獨,趙明陽最起碼還能和同學一起學習。
「那你是做什麼的啊?」趙明陽看着仙女明知故問道,假裝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
兩人找了個室內餐廳點了兩杯熱咖啡,仙女戴上了墨鏡,摘下了口罩,墨鏡和帽子成了遮擋物,一般狗仔拍不到正面,就不算證據。
趙明陽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仙女看着趙明陽問道:「你是r本人嗎?」
「不是,我是華裔,只不過家裏人從小培養我學習各國的語言,我就略懂一些國家的語言。」趙明陽準備要玩共鳴和給自己玩高端人設了。
仙女一聽華裔,好奇的說道:「那你和我說話,為什麼都英文的?」
這是一種試探,也是一種防範了。
趙明陽看着仙女用英文說道:「我國語不好,說出來讓人笑話,有點彆扭,我在努力練習了,我從小用英文和人交流,家裏人也用英文交流,長大後才練習國語,所以說話的聲音有點怪,之前在華夏說話,讓人笑了,我就不好意思說了,只能加強練習。」
仙女好奇的說道:「有多怪?」
趙明陽開口了,用冠希老師借我三百元的聲調說道:「我說話就是這種強調啊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聲音很strange,有點funny,我幾道我的voice有點怪……」
這種強調其實很好模彷的,就是夾音和吸氣向內壓,然後語速加重和緩慢的說出口,讓人聽起來說話很吃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