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要上一對一輔導功課,可她壓根學不進去啊,沒心思學習,劇組裏的人基本都是比她大一輪和大好幾輪的,每天跟着一群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在一起,她都沒什麼玩伴。
她是孤獨的,她比趙明陽還孤獨,趙明陽最起碼還能和同學一起學習。
「那你是做什麼的啊?」趙明陽看着仙女明知故問道,假裝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
兩人找了個室內餐廳點了兩杯熱咖啡,仙女戴上了墨鏡,摘下了口罩,墨鏡和帽子成了遮擋物,一般狗仔拍不到正面,就不算證據。
趙明陽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仙女看着趙明陽問道:「你是 r 本人嗎?」
「不是,我是華裔,只不過家裏人從小培養我學習各國的語言,我就略懂一些國家的語言。」趙明陽準備要玩共鳴和給自己玩高端人設了。
仙女一聽華裔,好奇的說道:「那你和我說話,為什麼都英文的?」
這是一種試探,也是一種防範了。
趙明陽看着仙女用英文說道:「我國語不好,說出來讓人笑話,有點彆扭,我在努力練習了,我從小用英文和人交流,家裏人也用英文交流,長大後才練習國語,所以說話的聲音有點怪,之前在華夏說話,讓人笑了,我就不好意思說了,只能加強練習。」
仙女好奇的說道:「有多怪?」
趙明陽開口了,用冠希老師借我三百元的聲調說道:「我說話就是這種強調啊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聲音很 strange,有點 funny,我幾道我的 voice 有點怪……」
這種強調其實很好模彷的,就是夾音和吸氣向內壓,然後語速加重和緩慢的說出口,讓人聽起來說話很吃力,在中英文結合一波,最容易裝 abc 了。
仙女也聽出來了,趙明陽的表達很不流利,很吃力,一段話說了好久,斷斷續續的。
「我分不清平舌音翹舌音還有很多的話的意思直譯,和人交流就很費勁,所以我在加強練習,之前再一次飯局上說話,讓一桌人笑話,學我聲音,我就很尷尬。
我發誓我一定要學好中文。」趙明陽又用英文說道,他深怕一會漏泄了,普通話畢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太容易暴露了,那就很那見縫插針了。
「理解,不過你不敢說,很難進步的,你可以說話啊,沒什麼難度的,經常練習口語,就像我學英文的時候也是覺得很難,發音很怪,但練習後就容易多了。」仙女用中文說道。
「我知道,但是英文大多可以直譯意思,而中文語言裏很多語言有一語雙關的意思,我在練習,你的普通話好好,我好羨慕啊,都是華人,我覺得我很慚愧,沒有學好普通話。
我爺爺上世紀五十年代到了米國洛杉磯,我爸爸和媽媽都是出生在洛杉磯,我也是這些年才開始接觸漢語言的,之前家裏交流大多用英文,只有爺爺和我用中文交流,但我從小不是爺爺帶大的。
我和爸媽基本英文交流,早知道我就從小學習了,非常慚愧自己是炎黃子孫,只認識字,讀過不少歷史書,但發音卻是這般讓人啼笑皆非。」趙明陽連連搖頭說道,全程用英文。
和仙女接觸一定要表現得是個純正 abc,對國內完全不了解,否則怎麼看不到仙女的廣告或者電視劇的,這些年她是真的很火的。
「不着急,慢慢來,只要練習就可以了,你怎麼來遊樂場的?」仙女放下戒備問道。
「哎」趙明陽長嘆一聲,準備發起共鳴模式了,趙明陽對仙女那基本算是可以大概推斷出她的人生軌跡了,而仙女只要覺得趙明陽不認識她,主動權永遠在趙明陽這邊。
「從小家人里對我管得很嚴,期望很高,小時候別的小朋友在玩耍的時候我在學習奧數,別的小朋友在看漫畫我在練習音樂,我從小到大加起來到遊樂場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每次去遊樂園家裏人不讓我玩驚險刺激的項目,害怕我受傷,我唯一能玩的就是旋轉木馬,而且還得爸爸媽媽站在木馬前陪着我。
我小時候大多時間去歌劇院和畫展這些地方,其實我很想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的,我想來遊樂園玩卡丁車,玩碰碰車,玩雲霄飛車,可是家裏人不允許,深怕我受傷,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