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商業中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類似某汽車品牌安排人去偷了某科技公司的汽車軟件技術那樣的。
現在直播公司是出現了同直播公司安插進來的內鬼了,郝仁和瀟灑哥部署兩次運營方案都泄露被人白嫖了。
對方很聰明,沒有用具體一家公司這麼做,而是用多個私人賬號那麼做,你去告人家,最多人家說創意重合了,這個東西牽扯到創意,很難去說什麼,對方只要修改下內容就能規避。
除了有內鬼,還要防止對方蠱惑其他人跳槽,比如內鬼推薦給他上家,這個直播公司哪些人有用可以高價挖走。
「你們倆最好暫時工作內容分開,最好都別互相告知對方你們想做什麼,一個負責室內直播,一個負責室外直播,帶兩批人,郝仁你貸一批人直接去3亞那邊弄個戶外的先,瀟灑哥你在這邊弄個室內的情景劇。
你們再把一批人送到穆桐那邊來個一周封閉式培訓,這期間就可以把排查範圍縮小了,當然,你們還是假裝沒有發現,這個分配工作我去下達,到時候你們就把責任推給我,說我是富二代,每天瞎折騰,不懂得管理公司,想一出是一出。」
「唱紅白臉?」瀟灑哥說道。
「是的,你和郝仁最好也得唱紅白臉,鬧起來,看起來不對付,這樣分開才合理,把所有招聘的履歷在重新整理一下,我們找人應該不難,畢竟以前不是沒做過,排查下這批人的背景,一定能查到的。
兩周時間必須把人找出來,我估計對方嘗到我們運營方案帶來的流量,不會輕易放棄的,最近出幾個垃圾營銷,等找到人在做其他的,最好當着所有員工的面把那個內鬼繩之以法讓警察叔叔帶走,這樣才有威懾力。
找到後,我們也不急着揪出來這人,給他點「油水」,給對方提一提,讓對方有點實權,找人給他送送禮,讓他多點罪名,能讓他關十年,咱們就不能讓他關三年,這也是給其他家一個警鐘。」
「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啊?」郝仁說道。
「不嚴重,我不對他們狠一點,這群人就敢要了咱們的命,必須這麼做,沒得商量,我不但要對付內鬼,還要對付安排內鬼來的公司,我要讓他們在這個行業待不下去,我要讓他們吃多少十倍奉還,要不然以後誰都敢對付咱們的直播公司了。」趙明陽堅決的說道。
瀟灑哥和郝仁沒說話,趙明陽現在的殺氣很重,和以前確實變化很大。
但趙明陽這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們,他們也沒再反駁,
「那個拖拉機手的事,查到如何了?」趙明陽說道。
「查到了兩個人的信息是完全符合的,其中一個更接近你要找的人,就在蘇城和申城交界的那個區域,今年都六十一了,之前是在一家化肥廠當拖拉機手的,專門拉化肥。
另一個是供銷社的拖拉機手,不過這個人歲數有點不符合,現在才五十,當時在供銷社裏工作,大概率是會開,但是跑遠很少概率,估計是來混禮品之類的,或者想要混個榮譽。
其實應該還有一個的,不過去世了,也就前些年去世的,去世的時候已經六十多歲了,以前是專門開拖拉機去幫造紙廠去各個村收稻草的,但人不在了。」
「地址電話給我,我去查,還有一點,你們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我想知道他的信息。」趙明陽打開手機,遞給郝仁和瀟灑哥看了一個人。
郝仁和瀟灑哥對視一眼,然後看向趙明陽問道:「這人誰啊?」
「她叫夏知秋,申城戲劇學院舞蹈系的老師,我要知道她一些具體信息。」趙明陽說道。
「她有什麼可疑嗎?難道是偷我們公司運營文桉的幕後主使嗎?」郝仁看着夏知秋說道。
「那都不是,這人想和我玩1v1籃球,我不想和她打球,主要我覺得她球品不行,更怕她打球下黑手用髒招,萬一把我弄傷了就不好了。」趙明陽說道。
「聽不懂你說的什麼,但總感覺不是好事,這怎麼查啊。」郝仁問道。
「娛樂圈打聽下,娛記打聽下,信息庫大排查,總之,摸個底給我,我要個詳細信息。」趙明陽說道。
「很急啊?」瀟灑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