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嚇的渾身發軟,面色如土。
「將這些郡兵全部繳械,兩人拿下。」
劉策背着手道。
「遵旨……」
戚繼光指揮戚家軍的人,開始對這些郡兵繳械。
沒有人敢反抗。戚家軍威名赫赫,是大漢的主力軍團和他們的戰鬥力相比,這些郡兵就是大人面前的嬰兒。更何況,這是皇上下令,誰敢反抗,誰就是造反,這些郡兵也沒有多少人會願意給牛維和何峰賣命,所以都乖乖的配合繳械。
何峰和牛維兩人也沒有反抗。漢帝是何人,傳說中漢帝可是能單挑羽化境的存在,他們和羽化境比起來,屁都不是,自然不敢反抗。
一切結束後,劉策讓戚繼光將人帶回郡守府審問,自己單獨留下。
「策……漢……」
孫耀庭在看到劉策,正要下跪行禮。
如果沒有暴露身份之前,孫耀庭還可以自稱是劉策的長輩,但現在對方是君,自己是民,這個身份就有別了。
「外公,您是長輩,長幼有序,您叫我策兒就好。」
劉策連忙扶住了孫耀庭。
「這……」
孫耀庭還是有些猶豫。
「這,好吧。」
孫耀庭略微猶豫了一下,就不再糾結了,在他的眼中,劉策的確是他的外孫,雖然不是親的,但在他的眼裏。和親的沒有什麼區別。
劉策將戚家軍招來,就是要讓戚家軍好好的整頓整個西南郡。在他的眼裏。整個西南郡的根子都爛透了。劉策也自詡自己對西南邊郡一代,太疏忽了。導致這裏的官府肆虐多年,都沒有去管。
也導致這西南郡的百姓,對大漢沒有太多的歸屬感,這從西南郡的百姓,看着大漢的眼神就能清楚了。
這兩年,大漢的地盤擴大了千倍不止。但是人治卻沒有跟上。這也是勢力擴大的太快的一種弊端。
這一次,劉策已然修書,讓張居正派遣一個能力強一些的官員,進駐西南郡,期望對方可以在短時間讓西南郡的秩序重新的恢復。這很重要,一刻也不能耽誤。
同時,劉策讓西廠的人。抓緊對何峰和牛維進行審問。
太陰山上玄鷹教
玄鷹教教主拓跋元此刻的神色有些難看。
原本何峰和牛維說要在今日將一名擁有陰脈的少女帶來,但是到現在仍然沒有將人送到,這證明他們出事了。
擁有陰脈的女子,百萬無一,尤其是還沒有破身的陰脈之女更是如此。一個陰脈之女,足以抵得一萬名普通女子的陰力了。是以,拓跋元才如此的激動。
「蹬蹬。」
一名玄鷹教的弟子從外走入。
「教主,不好了。何峰和牛維被戚繼光抓住了。」
那名玄鷹教的弟子道。
「什麼,戚繼光?」
拓跋元有些吃驚。
戚繼光是什麼人,那可是大漢主力軍團的軍團長,戰功赫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簡直有些令人難以相信。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拓跋元嚴肅的問道。
「是這樣的。」
因為時間太短,再加上劉策下令封口。是以,即便是玄鷹教的弟子,也只能探到短短的額消息,並不是很完整。至少劉策的身份,卻沒有人清楚。
「孫耀庭的外孫,他究竟是什麼來歷?」
拓跋元有些迷惑。
當然,即便是拓跋元腦洞大開,也想不出,劉策竟然是漢帝。
「教主,過應該是大漢高官子弟。又或者是哪個皇族子弟也有可能。」
玄陰教的護法猜測道。
「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無論如何,這個陰脈我們必須得到,上頭在為一個大人物煉製玄陰丹,陰脈之力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們可以得到陰脈之血,那我們就立下大功了。本座甚至有可能進入聖宮。」
在說到聖宮兩個字的時候,拓跋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嚮往。
「周護法,本教主有任務交給你。」
拓跋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