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古怪的笑意。這詩可是需要強烈的文化底蘊,這漢帝還真的狂妄,閒來無事就隨便作幾首嗎,他以為是在練字麼?
「哈哈哈,這漢帝可真逗,我強烈的懷疑,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詩……」
「我也懷疑,詩可不是一般人可作出來的。我們風雲王朝存在這麼多年,也沒有出過什麼真正的詩人。還是千年前的前朝,出現一個詩王杜飛,但還不是本朝之人。」
「我們看看就知道了。興許還真的是漢帝隨便做的,實在難聽,不堪入耳,我們待會塞住耳朵就是了。」
在場的勛貴子弟對來自於下等王國的劉策,極為不屑和鄙夷。即便劉策是中品王國的皇帝,也沒有改變他們對劉策的看法。是以,此刻他們自然是希望能將劉策直接踩到腳底。
「開始吧,漢帝,我看大家都等不及要洗耳恭聽了。」
麥詠強忍着心頭的快意笑道。
事實上,此刻的麥詠已是等不及要看劉策出醜了。
劉策走到詩王台的鐵欄之前,渾身露出了肅殺之氣。仿佛一位百戰餘生的將軍。
雖然劉策還未說話,但此刻,他身上的殺氣,還是一下吸引住了現場之人。仿佛在瞬間,被他帶入了某種意境之中。
就連一直在注意劉策的慕容輕舞也是如此這般。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劉策的聲音低沉有力,語調中,充滿了蕭瑟。
這一句,意境和詞彙,頓時甩了麥詠此前不知幾里。讓他的面色微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劉策。
「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劉策的聲音抑揚頓挫,充滿了滄桑和悲切。那是一種故土淪喪,報國無門的憤怒和無奈。極為貼切劉策此前所在的漢國,那種即將國破家亡,但作為傀儡皇帝的那種無助和憤慨。
全場死寂,就連慕容輕舞看着劉策的眼眸之中,帶着一絲莫名的意味。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劉策緩緩的念出了最後一句。渾身充滿即將上戰場的肅殺之氣,攝人心魄。
「好……」
不知是誰喊出了這情不自禁的一句。
這首詩,作的太好了。就算是那些以有色眼睛看劉策的勛貴子弟也不得不承認,這首詩的意境,是他們以往知道的詩,所非能比擬的。
「轟!」
詩王台開始震動了起來。
這一次的動靜有些的大,這些勛貴子弟都有些的好奇,不知這一次漢帝做的詩可以讓詩王台顯現出什麼光華。
青色?仰或是更高?
詩王台的顏色在急速的閃耀着,最終停留在紫色。
「紫色,竟然是紫色。」
「達到了流芳百世的級別……嘖嘖……」
「我的天啊,誰說漢帝不會作詩的,我打死他……」
在場的勛貴子弟驚呼出聲。這個顏色,完全是打破了他們的想像。可以說,有詩王台以來,這裏最高顯現出的顏色,也僅僅是青色的而已。那已是第三檔次了。而且那還是在數百年前。往後最好的成績,也僅僅的停留在藍色。
就連慕容輕舞看着劉策的眼神,也帶着敬慕。
「該死的,這小子,將本公子的風頭,完全搶了。他憑什麼?」
麥詠感覺自己的心態都炸了。
「不可能,漢帝只是來自於一個貧瘠的小國,如何能作出如此抑揚頓挫的愛國之詩,絕對不可能。」
「沒錯,興許是別人作的,他只是聽來的,運氣好。」
勛貴子弟在回過神來後,都有些鬱悶。他們怎麼說也是來自於上國的權貴子弟,怎麼可能輸給下等王國的皇帝。這讓他們的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反倒是劉策一副雲淡風輕的,仿佛這些人說的不是他。
「閉嘴。」
慕容輕舞感到有些丟人。這就是自己國家的所謂天才。輸了不要緊,下次贏回來就是了,最怕的卻是輸了卻輸不起。
「公主,他分明是在